西門鬆撕扯著金蟬的身體,好像在幫她脫衣服一般,然後又迅速退盡自己的衣服,喉嚨裏發出“嗷……”的嘶啞吼聲。
金蟬看見西門鬆的身體,仿佛變成一根炙熱紅透的鐵棒,眼看就要刺向自己的身體,拚命的大叫:“白芒花,快把他打暈,快!求求你啦,啊……”
在金蟬的提醒下,白芒花回過神來,起身衝到西門鬆的麵前,一拳朝他的太陽穴打去。
西門鬆受到白芒花的重擊,直挺挺的倒在床上……
金蟬從床上起來,滿麵的驚愕並沒有消除,“謝謝你救我。”
“對不起,他剛才犯病了,所以變成這樣的。”白芒花用被子蓋上西門鬆通紅的身體,歉意的說道。
金蟬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殘留的良心讓她沒有趁機對白芒花下手,而是走到白芒花的麵前,關心的問道:“白芒花,他得的是什麼病?”
哎!白芒花為西門鬆發病時的情景心痛,長歎一氣,傷心的說道:“他被獅王注射了毒液,叫周末銷魂。獅王要求西門鬆兩個月內給他資料,否則不會給解藥,他會在兩個月後毒發身亡。”
“周末銷魂?獅王那王八蛋的手段太毒!”聽到這個名字,金蟬露出驚恐的神情,說道:“我聽說周末銷魂病發時非常恐怖,原來是這樣的,它讓人變成一頭發情的野獸。白芒花,我聽別人說過這毒藥,聽說病發以後,一定要有異性與他行歡,才能解除痛苦。並且,聽說發病的人很殘忍,與他行歡的異性多半會被他折磨致死。”
“白芒花,我聽說這藥沒得解藥。被注射藥液的人會在兩個月後精盡而亡。”從西門鬆發病開始,銀鼠嚇得目瞪口呆。現在危機過去,他才定下神來。
“嗯!”金蟬點點頭,看見白芒花悲催的表情,替白芒花難過。
聽完他們介紹完“周末銷魂”,知道西門鬆的生命行將結束,白芒花的心碎了。
“金蟬,為了找回資料,西門鬆才被獅王害成這樣。如果你把資料交給獅王,你知道他掌握資料上的技術後,會害死多少人嗎?”白芒花整理一下紛亂的頭發,過去解開捆在銀鼠身上的繩索,繼續說道:“我想好了,既然你們不願把資料交給我,也請你也不要給沒有人性的獅王。金蟬,我相信你的良心未泯,你們走吧!如果你願意把資料交給我,我們的交易繼續有效,我會讓西門鬆給你們兩千萬。如果你們不放心,我願意用性命擔保。”
沒有想到白芒花如此輕易的釋放自己,金蟬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銀鼠走到金蟬的麵前,討好的問道:“蟬兒,你沒受傷吧?”
“滾!”
想到銀鼠剛才為求自保,竟然讓西門鬆用刀子刺自己,金蟬就怒不可遏。
“蟬兒,你知道我瘦精精的,身上沒有一點肉。如果西門鬆刺我兩刀,我會變成殘廢。蟬兒,我不願讓你伺候我,所以……”
“閉嘴!”金蟬一聲怒吼,銀鼠嚇得立刻噤聲。
接著,金蟬又對白芒花說道:“白芒花,我金蟬現在唯一佩服的隻有你。你說的事情,讓我回去考慮幾天,再見。”
說完,金蟬便離開了房間。銀鼠見狀,朝白芒花尷尬的一笑,緊隨金蟬而去。
待兩人走後,白芒花把房間門關上。預計西門鬆很快會醒來,便退去自己的衣服,光光的躺在床上,不安的等待著……
西門鬆的喉嚨裏發出“嗷嗷”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大,白芒花知道西門鬆即將醒來。
真會被西門鬆淩辱而死?想到西門鬆的身體被毒液摧殘,白芒花少了許多的恐懼,更多了一些泰然。
來到S國後的短暫相處,白芒花重新認識了西門鬆,從心裏接受了他。現在,她深愛他,願意為他做一切。知道西門鬆體內的毒液無可救藥時,心灰意冷的她,也隨之失去求生的欲望。
來吧!鬆哥,隻要能夠為你減輕痛苦,我願意承受你的暴掠……
“嗷……”西門鬆大吼一聲,從床上直挺挺的坐起來,當他眼中的兩道紅光觸及到白芒花的身體時,像野獸一樣朝她撲去。
西門鬆把白芒花壓在身下,雙手撕扯著她嬌嫩的胸。接著,鐵棒一樣的硬物刺入白芒花的體內。
“啊……”
當白芒花的胸被西門鬆用力撕扯時,是一種觸及靈魂的痛,白芒花緊閉嘴唇,隻讓自己悄悄的哀鳴。
當西門鬆炙熱的鐵棒進入身體,白芒花似乎聞到身體被極度高溫烤糊的氣味,西門鬆每一次用力的衝擊,她每一根骨頭關節在“哢嚓”的響動。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散架,從手指到腳趾,已經失去了絲毫的力氣。
西門鬆好像把白芒花當成麵團,他撕扯著,用力的捏住她。接著,抓住白芒花的頭發。最後,西門鬆卡住了白芒花的脖子……
白芒花無法呼吸,無法動彈,她的頭越來越腫脹,直到眼睛一黑,不省人事……
“芒花,你快醒一醒!”
聽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白芒花努力的睜開眼睛,正好看見西門鬆焦急的眼神。她望著西門鬆,努力讓嘴角劃出一道笑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