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安插在你的紅衣血祭教的臥底已經有兩年之久了,得知你所組建的紅衣血祭教乃是邪教組織,但是你卻將此教偽裝出一個濟世救人的聖教來,來欺騙無知的教眾與善良的百姓,這是天理所不容的,同樣這也是朝廷不準的,也是本將不允許的,今日本將這麼大的陣勢,可絕對不是在跟你在這裏演戲,今日本將就要滅了你的紅衣血祭教,如果有誰要棄惡從善,改邪歸正的話,那麼本將一定不會難為他的,更會保證他的安全。”崔震東說明自己的立場。
靳德樂不解的問:“崔總兵,如今皇上連下三道聖旨,可是命令你全麵剿匪的,可是你如今卻來管本教主的事情,未免管的有點過寬了吧?如果崔總兵一度在本教主這裏虛度時光,損兵折將的話,那麼匪患未能及時除去,到那時皇上定會追究崔總兵你的責任,想必總兵一職可能會花落別家喲!”
崔震東自信滿滿的說:“本將得到密報,得知靳教主你拿著無知教眾的銀子去資養匪類,所以本將必須先要將你紅衣血祭教除去,斬去山東匪首的左膀右臂,然後再全身心的投入兵力前去剿匪,也隻有這樣做本將才會沒有了後顧之憂,而大展拳腳了。”
靳德樂聽後冷笑數聲:“崔總兵,看來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崔震東神情嚴肅道:“正是。”
“全部剿滅。”崔震東將手輕輕揚起,示意手下官兵進攻,隻見一百多名裝備齊全手持刀槍的士兵便衝向紅衣血祭教的陣營之中,而紅衣血祭教的教眾則奮起抵抗,戰鬥異常的慘烈,瞬間便血流成河,沒過多久紅衣血祭教的教眾便死傷過半,崔震東看著自己手下的傷兵,於心不忍的喊道:“靳教主,如果你肯放棄反抗的話,本將保證會留下你這條性命的。”
靳德樂此時正在奮勇拚殺之中,聽後不禁得為之大笑:“哈哈哈,本教主豈會是貪生怕死之輩。”
崔震東心想,為了避免更大的傷亡,看來自己隻能和這個老家夥單打獨鬥了,正所謂擒賊先擒王,隻要把他們的教主打敗,那麼這些無知的教眾想必就會自己散了吧,於是決定道:“好,靳教主,本將問你,你敢和本將單打獨鬥嗎?”
靳教主依然在奮力拚殺,大笑道:“本教主又豈會不敢呢?”
“停止進攻。”於是崔震東下起命令,眾官兵在聽到軍令之後紛紛撤回。
崔震東繼續說道:“如果本將輸了的話,立即撤軍,並且上奏朝廷,為你的紅衣血祭教求情,保證今後再也不來找靳教主你得麻煩了,你看如何?”
靳德樂笑道:“嗯,甚好,那如果要是本教主不幸輸了呢?”
“投降,任由本將發落。”崔震東淡淡的說著。
靳德樂不屑道:“本教主已有七十餘歲,習武也近四十餘年,怎會可能會打不過你這個臭小子?”
崔震東笑道:“老人家,你先動手吧。”
靳德樂為之一笑:“年輕人,還是你先動手吧。”
崔震東也為之一笑:“還是老人家你先動手吧。”
靳德樂怒道:“臭小子,如果再不動手的話,天都亮了,你是想看日出啊?還是怕你的這些傷兵應付不了本教主的紅衣血祭教呢?哦,本教主明白了,你是在這裏等待援軍呢?”
“那好,本將可就要出手了。”於是崔震東揮舞著一雙鐵掌便直奔靳德樂而來。
“聽聞江湖人稱你為鐵掌震山東,今天本教主就要看一看,看你能不能震動本教主。”說完靳德樂向半空一躍,躲過了這雙掌,跳到了崔震東的身後,崔震東立即轉身與靳德樂糾纏在一起,打的是難解難分。
而此時躲在樹上的湯佳寶、盧金鑫、付仁君三人則在評論著二人的武功,盧金鑫看破二人實力之後便說:“看來這個邪教教主絕對不會是這位總兵大人的對手的。”
付仁君不屑道:“那是自然了,你沒有看到那老頭連走路的步伐都很蹣跚了嗎?不可能會有勝算的!”
“隻是困獸之鬥罷了。”湯佳寶做出最後總結。
正在這時隻見崔震東一掌便將靳德樂打翻在地,靳德樂倒在地上不禁痛恨道:“真沒有想到本教主今日卻會敗在了一個臭小子的手中,真是……”然後心有不甘的單拳猛擊於地麵。
“靳教主請你兌現剛剛所許下的諾言吧,來人,全都給本將綁起來,送回總兵府大牢之中。”在崔振東命令過後,這些官兵就將所有的紅衣血祭教的教眾全部的五花大綁起來,然後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