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付仁君張大嘴巴,拿著丹藥便想往嘴裏送去,可是丹藥即將接觸到自己的舌尖之時,突然間又將手一縮,不禁得額頭之上冒出冷汗,冷汗滴於地麵之上,身體久久無法動彈,心中後怕,自言自語的說:“我付仁君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我真是笨呢!險些就斷送了自己的性命,這伍傘行與大太監遲道可是沒有見過麵的仇人呢!這顆丹藥一定是毒藥,一定是毒藥,伍傘行他是想借著我的手,將毒藥交於大太監遲道手中,然後再讓皇後娘娘服下,到時皇後娘娘毒發身亡之後,朝廷一定會追責大太監遲道,然後遲道再說明是從我這裏得到的此丹藥,到那時我則必死無疑啊!還好我及時醒悟了,要不然我就因為嘴饞而吃下這顆毒藥歸天了,要是真的是那樣的話,我不怪天,也不怪地,更不怪伍傘行,怪不得任何人,怪隻能怪自己嘴饞,但是如果這顆真的是毒藥的話,那我把丹藥交給了大太監遲道,那皇後娘娘如果是過一段時間在毒發身亡還好說,可是如果她當場毒發的話,那我此去京城,必定是命喪京城,絕無回天之力!這可如何是好?對了,換藥,也不行!如果到時皇後娘娘沒有毒發身亡的話,那麼伍傘行同樣會懷疑我暗中動了手腳,到時我也是難逃一死,這可怎麼辦呢,他二人一個是集無數權利於一身的東廠廠公大太監遲道,而另一個則是集萬惡於其中的烈火島劍魔伍傘行,誰我也不能得罪,怎麼辦?我應該如何是好?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付仁君此時猶如如坐針氈般的難受,心靈上的與精神上的以及身體上的,三重打擊,使得付仁君是頭昏腦脹,發瘋的直去撞牆,“咣”的一聲碰撞,付仁君便癱倒在地,雙眼冒著金星,心情平複了好久,轉念又一想,好,既然如此,那我隻有一跑了之,回正大光明教之中去找寶哥與盧盧他們去,也不行,前一段時間他們剛剛收到了自己的屍首,現在如果我現身的話,告知他們我這個醜陋的陰謀之時,就算是寶哥肯放過我,收留我,那麼其他人呢?自己將來在正大光明教豈不是沒有了半點地位了嗎?而且自己絕對不可能會重新坐回右護法的位置之上,就算是我委屈的在正大光明教之中卑躬屈膝,那麼伍傘行呢,他一定會追殺我到天涯海角的,就算是集正大光明教全教之力也無法與劍魔伍傘行相抗衡的,哎!看來如今也隻能被迫上了,希望蒼天不要讓皇後娘娘當場吃下這顆丹藥,也不能讓他們找人試藥,更不能讓他們找我試藥,如果這樣一來的話,那麼我也就和死沒有什麼兩樣了,我要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與渾身的解術來拖延他們用藥的時間。”
於是付仁君一夜未睡,苦思良策,準備應對生死存亡的大限時刻了,其實付仁君擔心這個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因為太虛真人知道伍傘行凶殘毒辣,所以是不會冒這個險送給伍傘行毒藥的,因此付仁君此時絕對是在杞人憂天,庸人自擾罷了。
一轉眼便到了第二天,付仁君親自挑選了幾個武功比較好的手下前往京城,數日之後便來到了京城,剛一踏入京城,付仁君就被這繁華景色所深深的吸引住了,心中稱奇,還是這京城天子腳下氣派啊!這要是能在這裏混個一官半職的話,那不比在那窮鄉僻壤的地方當個破教主強出百倍千倍之多嗎?剛剛幻想著美麗的憧憬之時,就給了自己一記耳光,心想,就算是有錢那也是沒命去花啊,伍傘行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後邊的一名手下驚道:“咦!教主,為什麼你要自己虐待自己啊?怎麼還賞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