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下打量著,我肯定眼前的這小子我一定在哪見過,這看人的眼神太熟悉了。
“我身體很好,相信你也看到了,你來找我不會就想問候我一下身體還好吧。”如果他說是,我隻能感慨說這麼帥的人怎麼腦子有問題。
“我就想確定一下你怎麼樣了,雖然那天是你撞的我,可我想親眼看到你沒事”他說不這話時表情很平淡,讓我無法讀清他此時內心的情緒。
我想起來了,他是那天和我們撞車的那個男生,他居然我關心我有事,這是我沒想到的。如果,他沒有說下麵一些話,我還真會有點想入非非。
“沒事是你運氣好,撞到的是單車,你哪天運氣不好撞個卡車試試!以後車要睜大眼睛騎,閉上眼騎得是在台上表演雜技幹的事。”是我騎得車嗎?怎麼都衝我來呀,我不就睡著了嘛,別咬著不放行不。
“你是來看我來的還是來教訓我的,不管事哪個,你的目的都達到了,可以走了。”我可不敢保證他在說下去我還會那麼平靜。
“我可不敢教訓你,我就想告訴你以後騎車小心點,別給社會添沒必要的麻煩”這是什麼話,合著我還阻礙了社會的發展,這罪名安得也太讓人噴血了。我確定他不是來看我來的,是來看我活著專門氣死我的。
我再忍我就不是單木木:“是啊,我這人啊就是吃飽了沒事幹,就喜歡給社會惹麻煩,你是誰啊,是警察嗎?是警察你抓小偷去啊,你管我我幹嘛,管的著嘛,別一副救世主的模樣,誰能拯救誰啊,拯救一個給我看看,不然就把嘴巴給我閉緊咯。”
他沒想到我如此激動,歎了歎氣轉身要走,走了幾步轉過身對我說:“單木木,我記住你了,希望我們下次見麵能愉快點。”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不過想象學校那麼大,知道一個名字有什麼難的,可問題是我不知道他的,不知道也好,我希望我們一輩子都別在見到。
倪兒自從從上海回來就沒來找我和棠瑭,我很擔心她,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打電話給她認識的人,沒人知道她在哪裏,往她家打電話也總是她阿姨接的,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說什麼她不是閑家裏容不下她搬出去了嗎?去哪了她怎麼會知道。棠瑭一直和她阿姨的關係都不太好,所以才出來住。但她叔叔對她到挺好的,基本上就是有求必應。但我知道有些東西再好,也是代替不的,例如親情。關於倪兒的過去和家庭我們都有著某種默契不去提及,不是不夠關心隻是盡量避免傷害。我知道每個人心中都有無法言語的傷,藏在表皮下最脆弱的的地方,一旦被掀開將是一發不可收拾的痛楚。我不會把這些傷口挖出來強逼她麵對,因為這些痛是我們沒法分擔的。痛有幾分也隻有當事才知道。作為最好的朋友既然不能分擔她的痛,能做的就是幫她把這些痛掩藏好,讓她不去想起。我親愛的倪兒,你假裝的堅強真的讓我好心疼,好想讓你能開心的笑。可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呢,我好恨什麼都為你做不了,隻有為你祈禱:老天啊,不要在讓她受傷了,她已經承受不了。
都快一周了倪兒還是沒消息,住的地方每次去也都沒人,看來她一直沒回來過。我和棠瑭這幾天都不知道是怎麼過的,期間倪兒的叔叔打過一次電話來問有沒有倪兒的消息,可這次,她是真的連我們也沒告訴。看得出,她叔叔很著急,我們也何嚐不是。倪兒消失了,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裏,沒人知道她在哪裏。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很怕,怕她就這麼不見了,我想去找倪兒,去哪找都好,就是不能那麼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