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會聽話,真的聽話。”軒轅馨兒小女人的窩在歐陽軒的胸膛保證道。
歐陽軒這才滿意的笑笑,不管軒轅馨兒是自發真心的保證,亦或者是被自己威脅的不得不真心保證,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而他,剛好最看重的就是結果,亦更享受軒轅馨兒似小女人的依偎和懼怕自己,這大大的滿足了他作為大男人的優越感。
兩人在山門外呆了一會兒,歐陽軒便急不可耐的拉著軒轅馨兒往她的寢室而去,在回去的路上,軒轅馨兒在心裏不停的腹誹:這人要不要這麼性急啊,好似他們才剛從床上爬起來好嗎?真是不知節製,也不怕精盡人亡!
剛回屋子,歐陽軒就馬上反身鎖門,軒轅馨兒眼看歐陽軒的這些動作,心道不好,難道自己真的猜準了,這廝還真想折騰自己不成?
見歐陽軒往自己身邊走來,軒轅馨兒強鎮定的幹笑道:“嗬嗬嗬…你看現在時日尚早,我們也才剛起床,要不咱們聊聊?”
“你想聊什麼?”歐陽軒一把將軒轅馨兒拉至自己大腿上坐下,嗅了嗅她醉人的體香問道。
對於軒轅馨兒的體香,歐陽軒簡直是百聞不厭,而尤為重要的是,他總覺得這香味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
“都可以啊!”軒轅馨兒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笑著回道。
“哦?都可以?”見軒轅馨兒轉身肯定的點點頭,歐陽軒試探的問道:“那本上仙倒是想問你,昨晚你夢囈時一直重複不停的喚著軒軒這個名字,這個軒軒,可是喚的我?”
軒轅馨兒身子一震,立即隱去了剛才還在刻意討好的笑顏,眼中出現了一絲驚慌,但也隨即被掩蓋。
歐陽軒見軒轅馨兒不答,便另換了一個問題問道:“也或者說我們早就認識,而且關係還異常親密。所以我猜我們以前也許是一對情人,亦或者是,夫妻?”
最後半句歐陽軒是緊貼在軒轅馨兒耳後說的,所以他看的很清楚,當自己猜測他們本是一對夫妻的時候,軒轅馨兒臉色慘白,眼神更是慌亂,頓時沒了主意。
不能讓他知道,我不能讓他知道真相,我更不能自私的也讓他同自己一樣在痛失孩子的深淵裏一起痛苦沉淪。不,不能。軒轅馨兒在自己內心呐喊著,心更是顫抖的害怕。
突然她猛的轉身吻住了歐陽軒的唇,並試著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與歐陽軒的舌尖嬉戲,隻為打斷他的思路和停止自己腦海裏的驚恐和害怕。
歐陽軒自是知道軒轅馨兒的意圖,但他也沒有拒絕。也正因為軒轅馨兒的反常,更讓他堅信自己極有可能就是她的那個丈夫。但自己為什麼又什麼都不記得?為什麼他們兩人會突然變成陌生人?而軒轅馨兒又為什麼那麼害怕與自己相認?她可是對自己又刻意隱瞞了什麼?這一切的一切,形成了一個怪圈,但他相信隻要自己一旦找到突破口,就都會全部引刃而解。
雖然歐陽軒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但現在卻並不著急。他想,既然軒轅馨兒存心想隱瞞,所以今日就算自己怎樣威逼,怎樣利誘,都不會得到答案。因此也隻有等他解決了滅空這個大麻煩後,再來解開這些未解之謎也不算太遲。畢竟軒轅馨兒這個女人,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妻子,都隻能為自己所有。
而現在他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享受美人恩,而且還是美人自己主動送上門的呢!
很快歐陽軒已經不滿足於隻是唇齒間的交戰,他想要更多,想要徹底的擁有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
一個翻身,歐陽軒成功的將軒轅馨兒壓至身下,開始一輪又一輪的猛烈攻擊,直到軒轅馨兒受不了的哭著求饒,他才勉強的罷休。
清晨,當軒轅馨兒再次醒來,身邊早已沒有了歐陽軒的身影。若不是連日裏被他狠狠的修理折磨,導致自己渾身上下都酸疼不止,她會錯誤的以為,這段時間和歐陽軒的一切皆隻是一場夢,一場美到連自己都不願意醒來的夢。
起身穿好衣服,再艱難的翻身下床,而後便發現桌上已經擺好了仍在冒著熱氣的飯菜和靜靜躺著的一封信。
親啟信封,信紙上赫然寫著幾行剛勁有力的楷書:寶貝,對不起。我準備走的時候,你還在熟睡中,故不忍打擾而選擇不遲而別。你喜歡吃的飯菜我已經給你準備在桌上,醒來後一定要記得好好吃飯,可別浪費了我的一片真心。還有就是我不在的這三年裏,你一定不能忘了我,一定要記得想我。落款:愛你的軒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