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是我們害她?要不是阿景,她已經死了幾百次了!這都是看在你的份上,明白嗎?”樊寧看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駱玉釧更加奇怪起來,“雲景笙救她?樊先生,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他一向反對我和娜娜接近,又怎麼會幫她呢?而且娜娜怎麼會和你們扯上關係?”
“嘿!你這話說的。”樊寧回頭看著她,“和我們扯上關係怎麼了,再說了,阿景不讓你接近她就對了!”
說完樊寧便轉過頭專心開車,隻是嘿嘿的笑著,不一會兒又說:“你隻管照顧好自己,該告訴你的時候阿景一定會告訴你的,你隻要知道這些年,他一直在為你的事忙碌著,這就夠了。”
秦藍也笑了笑,說:“他說的沒錯,雖然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做什麼,但是阿景確實一直在為你的事努力。”
“我的事?我的什麼事?”駱玉釧轉頭看著秦藍問道。
“當然是車禍的事了,你自己不肯告訴他,他就隻能自己去查了!”樊寧說。
“車禍?”駱玉釧看著秦藍,秦藍點點頭,證明樊寧說的是真的,“其實,不是我不肯告訴你們,而是連我自己都記不得了。”
“不記得了?”樊寧和秦藍異口同聲,兩個人都有些吃驚的看著她。
駱玉釧點點頭,“我能記起來的就隻有自己被貨車撞到,之後的事情我腦子裏一點記憶都沒有,但是我確信我一定是遇到意外了,後來是安易翎救了我。”
樊寧點頭,“這件事我們已經知道了,但是安易翎也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他發現你的時候,你被人用麻袋裝著扔在池塘裏,渾身都是刀傷。”
聽他這麼一說,駱玉釧更加肯定自己所夢到過的事情,思緒又回到了那幾次令她頭痛的經曆。
“我之前有過幾次夢魘的經曆,你所說的這些,好像斷斷續續的場景在我腦海裏出現過。”她看著樊寧說。
“被人裝進袋子裏在荒郊野外走著,周圍有男人的粗重的喘息,有雜草有水聲,還有你說的刀傷,我記得是在一個老舊的工廠裏,我被下了迷藥,周圍還有好多熟悉的聲音,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要把我裝進袋子裏,結果我醒了,為了不讓我掙紮逃跑,所以用刀刺進我的身體,試圖讓我安靜下來,我有感覺,這些畫麵潛意識的一直存在在我身體的某個地方,隻是暫時想不起來了,隻有遇到某些情況才會再次記起,因為我每一次夢到這些情況的時候,這些事都好像在我眼前發生一樣。”
樊寧皺起眉頭,“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失憶的?”
駱玉釧苦笑一聲,說:“我不知道自己失憶了,因為這對我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我一直以為自己隻是出了車禍,然後肇事司機不想承擔責任,就把我扔在荒郊野外,直到事發的第二年,我有一次失足落水,醒來記憶就停在離婚前,那個時候醫生才說我有一部分時間的記憶是空白的,不過好在每次這種意外都隻會持續一天,第二天我就又會記起來,隻是仍舊不記得以前發生過的事。”
秦藍一臉的不可思議,“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事?”
樊寧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說:“算了既然不記得就別想了,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的記憶。”
說完便轉過頭繼續開車,樊寧依舊一臉平靜的哼著小曲,可是剛才駱玉釧分明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一抹狡黠。
駱玉釧突然想起來還在監獄裏的陳娜,忙上前對樊寧說:“樊先生,既然你們也認識娜娜,那可不可以把她也保釋出來?”
樊寧轉過來看著她,“你當真不知道她的事?”
駱玉釧搖搖頭。
樊寧說:“要不她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做上了總監,那公司原本就是她老公給她開的,沒想到最後被盛達弄了去。”
駱玉釧徹底懵了,原來陳娜的婆家的確是有點勢力的,雖然從來沒有見過她老公和婆家的人,但是聽樊這麼說起來,看來陳娜不離婚還是有一定原因了。
在這樣的家庭裏存活,本來就需要耗費不少腦力,她曾經就經曆過,離婚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見她不說話,樊寧又說:“她老公你應該還認識,段繼臣,還記得這個人嗎?”
段繼臣?段繼忠的弟弟!
駱玉釧恍然大悟,“你說娜娜是何慧的兒媳婦?”
樊寧點了點頭。
“但是,這又能說明什麼?”
樊寧說:“說明什麼?今天闖進你家裏鬧事的人,是段繼臣小三的家人,雖然話說是小三,但是他們的關係是經過何慧允許的,這件事陳娜一直知道,不吵不鬧不說,還讓人安安靜靜的在外麵生了個兒子出來,大家都以為她自己不會生,也就默許了這種行為,哪知道不聲不響的,就把人二胎給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