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想起吳衫前幾天也是很累讓範自強給他按摩的情景,當時自己羨慕的不得了,於是也學著範自強的樣子用前爪按吳衫的腰。
“矮油,哈哈哈,不行,你力氣太小了,你這是給我撓癢癢呢吧?你上來,在我背上走幾圈就行。”吳衫趴著半閉著眼睛說。
小貓就又蹦上了吳衫的後背,賣力的走著。它後悔剛才沒有偷偷變大,那樣還能再重一點。走著走著,它發現吳衫的睡衣睡褲之間漏了一條縫,褲腰很低,吳衫的窄腰露出了一段白白的皮膚。小貓忍不住低頭舔了舔露出的那條肉,吳衫感覺不對,睜開眼睛,還沒進一步反應,巫軒已經從睡衣下擺鑽進了吳衫的睡衣裏,一拱一拱地往上鑽,而且是舌頭不離後背地一路舔上去的——背上的皮膚也很滑很香。
吳衫的心又一顫,怎麼脊椎附近也很敏感?和上次被小貓舔舐耳根的感覺那樣相似。巫軒敏銳地感覺到了吳衫心跳的加速和呼吸的陡然變粗,它為之停滯了動作,不明白吳衫為什麼會和自己一樣心跳變快了。
吳衫此時也不敢翻身,怕壓到在衣服裏的貓,於是就發令:“你快出來!在我衣服裏幹什麼?”見小貓沒動靜,果斷側身躺著,解扣子要脫上衣,剛脫掉上麵那隻袖子,小貓就攀著吳衫的身體從背麵爬到了正麵,看到吳衫敞開的前胸,小貓沒猶豫,張嘴舔上了吳衫胸前一點粉紅,那是它覬覦已久的美味。
“我擦!你沒斷奶嗎!?”吳衫一把揪住小貓後脖子,把它拎到了一邊,又無力的躺下說:“難道說你每天出去不是捉老鼠逮鳥,是回家找媽媽吃乃嗎?”
巫軒被扔到一邊之後沒有消沉,立刻打個滾又衝向了吳衫,這次它的目標是嘴唇。巫軒動作凶猛的如同正在狩獵的豹子,一下子撲到吳衫頭旁邊,小嘴張得大大,企圖含住吳衫的嘴唇。吳衫要鬱悶瘋了,張口要罵,卻被小貓伸出靈巧的舌頭舔到了吳衫的舌頭。
小貓不曾嚐過這樣的香軟嫩滑的美味,連吳衫的津液都是甜的,一時忘我地沉迷在這新鮮的感覺中。
吳衫再次抓起小貓,把它扔在了枕頭上,爆粗口道:“艸!你丫今天怎麼了?就算我不嫌你髒,你不怕我萬一有傳染病嗎?”
聽了吳衫這句話,剛才被色膽衝昏頭腦的小黑貓突然傻掉了:吃了吳衫的唾液,算不算是吃人類喂食的東西?
平時為保險起見,連人類烹飪過的東西也不曾碰,現在竟然吞了人類的唾液……可是可是,唾液不算食物吧……而且那也不是他喂我的,是我主動吃的……
哎呀到底算不算?以前從來沒聽說過類似案例啊。
還是回家請教一下老爸吧……可是怎麼問啊?難道說:“父王,兒臣kiss了一個人類男孩,吃了他的唾液,我還能變人嗎?”不行不行,想想都覺得會被老爸殺掉……
這次巫軒真怕了,怕自己二十年守身如玉不吃人類喂食食物的堅持毀於一旦,毀於一次超越物種界限的欲望……無論如何,必須盡快回家!等不到寒假了,後天看完吳衫演出,就回去。
吳衫被性侵犯了,卻還一無所覺,罵完小貓關燈之後,依然抱起那個流氓進了被窩。他摟著暖暖軟軟一團毛茸茸的球,很快進入了夢鄉,無暇顧及那一側殘留著貓咪舌頭觸感的依然硬脹的ru頭。
巫軒在被子裏失眠了,它後悔極了,要是真的因為這一時的口舌之快不能變人可就糗大了……頭頂已經感受到了吳衫均勻呼吸的氣流,在吳衫氣味和體溫的包圍中,慢慢平靜了下來:不想了,睡覺,就算真的永遠不能變成人,能這樣和這個家夥在一起也是好的。
第二天化學研究生院每個每個學生都拿到了晚會的入場券,憑入場券可以在入場時領到精美禮品,另外入場券上的編號也有機會成為現場抽獎的中獎號碼。吳衫說過今年的大獎是一部HTC手機,但是他說能抽到二等獎血壓儀也不錯,可以帶給奶奶。說起來,小貓跟吳衫同居以來,隻聽到過吳衫給奶奶打電話,從來沒有見過他和他爸媽聯係,吳衫似乎是奶奶帶大的。真想看到吳衫被抽到獎時高興的表情。
巫軒早就已經探查好了進入禮堂的路徑,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