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衫問:“知道這些事有什麼幫助?”
巫軒答:“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父親說有必要。”巫軒也倒了一杯水,慢慢舔著。
“那你就為了這麼一個你都不清楚的原因,就把我甩了?”沒等巫軒回答,吳衫又接著說:“我問你,是不是說,如果陳前鷗倒台了,你就沒這些顧慮了,你就可以不做繼承人,就會接受和我在一起?”吳衫用咄咄逼人的眼光看著巫軒,非要他給個答案。
巫軒的真心在吳衫的追問下無所遁形,最終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
“那你們可以在一起了。”房間中突然響起曹華熙的聲音,緊接著兩人就覺得麵前不遠處的空氣像水麵一樣漾開了層層波浪,然後曹華熙憑空出現。
“曹婆婆!”“曹阿姨!”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婆婆你回來了?你剛才說什麼?”巫軒過於激動,把手裏的水杯弄翻了,一大杯水灑在吳衫的床上。
曹華熙摘掉頭上的兜帽,神秘一笑:“我說,陳前鷗倒台了,你可以和你師兄在一起了。……你們怎麼了?這是好消息吧?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
巫軒和吳衫聽了這個消息都覺得太突然,有點反應不過來。巫軒問:“他、他怎麼倒台的?他死了?”
“死倒沒有死,要弄死他還是很難的。現在的情況是,他的很多罪行被揭發,巫師聯合會認為他指使手下迫害貓類的罪行成立,已經把他拘押起來了。他還有其他一些罪行正在被調查,很快就要麵臨審判,我看終身□□甚至死刑也就是早晚的事。”
“就是說,他現在不會出來為禍人間了?”吳衫沒把握地問,“那禦奴呢?還有他的其他手下呢?”巫軒也跟著點頭,關切的眼神表示他也有同樣的疑問。
“禦奴目前在逃,正在被通緝,自保都困難,我推測他暫時不會找你們的麻煩的。陳前鷗其他手下也都不同程度被巫師聯合會的行動組限製了行動。所以說,你們可以徹底放鬆一下。”
吳衫和巫軒聽到這裏,同時鬆了一口氣似的,一起坐倒在巫軒床上。他們疲憊地對視了一眼,好像剛參加完一場戰役,似乎陳前鷗是被他倆抓進局子裏去的。然後都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後背,相視一笑。
曹華熙看著兩個人的傻樣兒,像大人看自己家孩子那樣無奈而疼愛的笑著歎了口氣。但是她還有一句不得不說的話:“你們倆,也別高興太早。陳前鷗的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肯定有很多隱藏的手下沒有暴露。記不記得我讓你們留意最近身邊出現的陌生人?”
巫軒一隻手蓋在自己額頭上,懶洋洋地說:“留意了,沒有可疑的人。”
吳衫坐起來問:“阿姨在懷疑什麼?”
曹華熙回答:“我在懷疑,你們周圍有陳前鷗的眼線,他可能替陳前鷗監視著你們的一舉一動。按理說,我對你們兩人都用了屏蔽魔法保護,陳前鷗不可能通過水晶球探知你倆的關係,所以比較可行的方法就是派人到你們身邊監視。要不然他怎麼知道要綁架你來威脅巫軒?”
“知道我們關係的人不多……”吳衫把知道他們關係的幾個人迅速排查了一遍:“邢存師兄、程誌傑師嫂、冰清師妹、施詩師姐,都不像有問題的人……等等!還有一個……”
巫軒接話:“師姐夫?”兩人覺得有一股冷氣順著脊柱竄上來了,鄭紫明是最晚接觸他們的人,這個人出現的時機正好是寒假前後,那也正是奧爾加出事,巫軒回家打敗禦奴進攻,禦奴被不明巫師救走的大概時間。而且這個鄭紫明那麼快就和施詩搞在一起,的確非常非常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