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扶我去衛生間,三急還未解決。”
這個.....竹晏齡小愣一下,沒轉過彎來。
“今天早上紀予請假,沒人幫我。”
“額,哦,您小心一點兒。”
回過神來,趕緊把桌子撤掉。
“您進去吧,我在門口。”
竹晏齡扶燕南生走進衛生間。
重新把桌子放好擺上飯菜,竹晏齡看著他盯著自己不動,心想這也沒傷到腦子啊,怎麼不知道吃飯?
“飯菜不合胃口?”
“平時都吃這些。”
那怎麼還不吃?不會是要自己喂他?真是大爺範兒。
“我喂你?”
“嗯。”
將椅子搬到床邊,竹晏齡坐下,左手端起粥碗,右手拿起長匙;媽蛋的,碗是水晶碗,匙是素銀長柄雕花匙,粥是陶朱公館的小米鮑魚粥,有助於傷口愈合。平常人家哪裏講究這些啊,水晶碗全都是玻璃的,資本主義啊資本主義。舀一勺粥吹了吹送到燕南生嘴邊,他倒是不含糊一口吞掉。
喂完早飯,燕南生開始他的奴役大計。
“我要刷牙。”
“頭發不舒服。”
“身上也不舒服。”
泥煤啊,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可是病人就是如同上帝般的存在,這樣鑲金邊的病人是上帝他爹般的存在啊!
無奈的撇撇嘴一臉我不想幹,但是手上卻沒停下。伺候好燕南生刷牙,開始給他洗頭;墨黑的發絲硬挺,略微紮手,倒上洗發水揉出泡沫用柔軟的的指腹輕輕摩擦頭皮,舒服的讓人直閉眼。
擦洗身子時,問題就來了。上半身還好辦,下半身其實也好辦,但到竹晏齡身上就略微不想辦了。實習時不用護理病人,工作後也是坐班查房,實打實的為男人擦身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深吸一口氣一副壯士斷腕的決絕,把病號服褲子褪下,告訴自己這隻是一副人體穴位圖而已,隻是圖!可是當看到茂密叢林裏蟄伏的粗長時,還是呼吸一滯,小臉瞬間爆紅如滴血。
一股獨屬男性的麝香氣息,非凡的尺寸,這跟書上和屍體看到的真的...很不一樣。
燕南生頭一次被年輕的小姑娘扒了褲子還盯著看那麼長時間;本以為竹晏齡不會好意思,卻沒想到扒的如此幹脆還明目張膽的盯著看。饒是淡定如斯,也不可抑製的耳根通紅。
“咳....”
燕南生不自然的抿嘴輕咳一聲。
竹晏齡回過神來,將幹淨濕潤的毛巾輕覆其上,一隻白皙的小手輕輕托起,環繞擦拭。
微涼滑膩的觸感讓燕南生把心裏一悸;嫩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環動的感覺,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從小腹升起,沿著脊髓傳遞到大腦,一瞬間的空白,呼吸急促起來,不爭氣的硬了.......
禁欲三十年,自製力強大的不似凡人,怎麼就在一個看起來還像個學生的小丫頭麵前破功了?!燕南生覺得自己三十年真是白活了。
感覺到手裏的變化,竹晏齡眼皮猛跳,放下不是,繼續不是,渾身燥熱,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小巧的耳朵成了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