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場舞練完,蕭賢有些喘氣了。趁著葉鳳芝說休息,他先一步坐在了椅子上。旁邊揚帆的隊伍已經解散了,揚帆正和她的同伴清理著東西,準備離開。
蕭賢看著她拉開自己包的拉鏈,把杯子放進去,然後和同伴說笑著離開。蕭賢盯著她離去的背影看了好一會,才又把心思集中在自己的舞蹈訓練上。
好容易等舞蹈課上完了,葉鳳芝又把蕭賢單獨留下來加訓。蕭賢被他練得眼冒金星,卻還不能罷休。
葉鳳芝疏落著他的毛病,為他做示範,簡直就是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教。兩人身體不時接觸。有時候,葉鳳芝在蕭賢的後麵用身體壓著他的背,蕭賢都能感覺到葉鳳芝胸前那軟綿綿的胸,更別說她貼近自己的臉時所感受到她的呼吸了。
蕭賢說道:“葉老師,你真打算把我當主力訓呀?你不怕白忙活?”
葉鳳芝把臉一板,嗔道:“少廢話!我讓你練你就練。”
蕭賢笑著說道:“好!我隻出力氣,別的保證不了。”說完,站在葉鳳芝麵前,跟著她比劃起來。
葉鳳芝不滿意蕭賢的動作過於僵硬,有些氣惱地拍打著他手臂說道:“放鬆,這不是你在玩散打,是跳舞!知道什麼是舞蹈嗎?要有表現力!你這樣硬邦邦地捅出去,就是一根棍子。那麼多人稀罕看你像棍子樣的手臂嗎?”
蕭賢嬉皮笑臉地把手臂縮回,說道:“哎喲!葉老師,你的手還挺重的。你要練散打,我不一定打得過你!”
“狗屁!”葉鳳芝繃著的臉被他逗樂了,接著說道:“我練什麼散打?散打就是給你這樣的瘋子準備的。你看有幾個練散打的女孩身材好的?”
“那是!”蕭賢說:“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規矩。”
葉鳳芝盯著他的臉看了一陣,說道:“蕭賢,你練散打是怎麼練的?”
“怎麼了?”蕭賢遲疑的低下頭,朝自己的身子看了看。
“怎麼了?”葉鳳芝說:“你葉老師練個籃球都落下一生的毛病,別說身上的傷疤了。你倒好,每天和別人拳打腳踢的,怎麼身上連塊傷疤都沒有?”葉鳳芝說著,上前掀起蕭賢的依服,看了看他的肌膚。
蕭賢連忙往後一退,葉鳳芝笑著說道:“怎麼,我還不能看你了?你以為我稀罕嗎?”
蕭賢說道:“不是,我這是沒準備好!你要看我巴不得。”
“那好,你把依服脫掉,我看看我說的對不對。”葉鳳芝一點不隱晦的說道。
蕭賢也不遲疑,就把上依脫了,健碩的體型和幾塊複肌袒露出來。
葉鳳芝感興趣地看著,走到他身邊,伸手在他光滑的肌膚上抹著,說道:“我看看,連塊傷疤都沒有。難道別人對你手下留情?還是你們說好了,隻比劃不真打?”
蕭賢說道:“怎麼不真打?我是水平在那!能讓別人近不了身!”
“吹牛!這麼有本事,怎麼沒見你為學校拿塊金牌回來?”葉鳳芝故意這麼說道。
蕭賢說道:“我那是運氣不好,參加大運會,我就輸了關鍵的一場,我的對手後來就是全國冠軍,你讓我怎麼辦?”
葉鳳芝被蕭賢的話逗樂了,接著說道:“好,我就信你的話。你不用穿依服了,就這樣光著膀子跳吧,省得你依服被汗弄濕了,洗依機都不好洗。”
蕭賢正合心意,於是就光著膀子練了起來。葉鳳芝和蕭賢挨得很近,蕭賢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男姓的體味,讓她著迷。她停止了跳舞,插著腰站在那裏,看著蕭賢跳躍著,身上的汗水在燈光的映襯下,發出一種帶金色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