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矮孩子見了建強,立刻客氣了,說道:“軍哥,是你要!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建強擺擺手,說道:“先不說這個,你是拿了別人的錢,替人辦事吧?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開手的師傅!當年我來這砸場子,結果他一招就把我撂倒了。你覺得你那兩手在這裏賣得出去嗎?我今天就給你個便宜,不然我師傅打傷你了,你都沒命去花你賺的錢。來吧!”建強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把匕首,往桌子上一插,然後擼起袖子,露出臂膀上一條長形的傷疤,說道:“黑子,看清楚了嗎?這是我上次為你了事時親手給自己割的,然後吃下去了。現在你也來這麼一下,我們就算兩清了,你想和誰打就和誰打,怎麼樣?”
那黑矮漢子臉都白了,立馬哀求著說道:“軍哥,我哪敢呀!我不知道他是你師傅,我是......我就是拿錢辦事......”
建強不緊不慢的說道:“拿錢辦事也要看你辦不辦得了呀!現在你說怎麼辦?”
黑矮漢子忙說道:“我這就退錢,退錢!”
建強聳了聳肩,問道:“錢夠嗎?別壞了規矩,那是雙倍退,不夠我給你!”
黑矮漢子不敢說話,低頭就跑了。
建強沒有看一旁臉都氣白了的羅強,跟蕭賢打招呼說道:“師傅,我剛才聽什麼人說有錢就好辦事!要不要我明天也為你請個拿槍的?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玩拳頭?打來打去,影響多不好!一搶搞定,幹淨利落!”
蕭賢笑著捶了建強一下,說道:“用不著!這是我和他的事,我自己擺平。”說完,蕭賢走到羅強麵前說道:“多大的事,還擺這麼大陣勢!既然這事關乎你我,還是我倆自己解決吧。”
羅強用手指著他說道:“行!你狠!”說完,轉身要走。
蕭賢喊住他:“等等!”
羅強退到自己同夥中間,慌張地問道:“幹嘛?”
蕭賢說:“不幹嘛,我隻想和你說清楚,事我既然管了,就不怕惹禍上身。我知道你有錢,但我也有一條命陪著你,隻要你幹不死我,我就跟你死磕到底!我知道市中心那座最有名的大廈就是你的總部,你要是願意拿萬貫家財來墊底,我奉陪!”
羅強臉變白了。他是個有身價的人,真要碰到一個亡命徒和他死磕,他是決計不上算的。現在看到蕭賢如此堅毅的神情,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不那麼好對付的。想到這裏,羅強決定還是放棄的好。他沒有回蕭賢的話,甚至連句狠話也沒有說,轉身就離開了。
蕭賢轉身,舉起手和建強碰了碰拳頭,說道:“今天還真的感謝你及時出現,不然這個攤子還真不好收拾。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建強笑著說道:“不急,說來話長,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說。”
在一路邊的小酒家裏,蕭賢和建強兩人邊吃邊聊。原來建強上次跑路後沒多久,就回來了。隻是他躲著沒出門。一直到事情完全平息之後,他才和老板重新接上了頭。
為了避嫌,老板沒有繼續在老地方開會所,而是通過更大的路子,把會所開在了市內,一切雜事依然由建強負責。
建強輕輕拍著桌子說道:“現在不用跑那麼遠了,跟做賊似的,就在市內,方便得很!”
蕭賢有些驚奇的問道:“在市內開這樣的會所?不怕公安局查?”
“查個屁!”建強輕蔑地說:“我們就和市局隔兩條街。老板的路子全都鋪好了。這也是接受了上次的教訓,地方那麼遠,出點事找個醫院都難,那還不死人?現在搬到市區來了,就是有了萬一,也好送醫院,大不了承擔個管理不利的責任,罰點錢就完事了。你是不知道,這搬到市區,人來得可多了。前麵是夜店模式經營,後麵大院包括地下室才是會所。這會所也分等級了。在地麵上的是純享受姓,隻要你出錢,就為你安排你所要的高級享受,但不帶‘色’,地下室才是我們那老一套。這錢是賺海了。怎麼樣?你也別在這健身館呆著了,還是我們哥兩搭班子快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