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賢停了一會,才說道:“那兩個脅迫我的人你也見過,男的叫吳曉偉,是南京集團的一個中層軍官,倒不是他有什麼能耐,而是有一個位居高位的好爸爸。女的也是個人,叫嚴琪蓉,我幾年前見過她,那時我還在一間會所裏打工,但也就是一麵之緣。吳曉偉的父親因為出賣情報給台灣以及其他貪汙問題被查處,其中涉及到吳曉偉,所以他就逃跑了,逃跑時據說帶走了軍隊在沿海的武力配備情況。他們原想跑到國外去,在路過我們這時,吳曉偉又想到會所去玩最後一次,不想丟失了儲存情報的U盤,這次惹得他在這裏做出了槍殺大案,也少了我的一個朋友。”
揚帆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那我離開你們之後呢?”
蕭賢說:“我是第一次和他們打交道,擔心他們東西到手後對你我不利。於是,我在和他們住在旅館時,對他們的筆記本電腦做了手腳,讓他們無法打開U盤。我原本隻是想拖一下時間,看題目到底對我們有沒有危險,然後要趁機報案,徹底解除對我們的威脅。沒想到打開U盤需要特定的啟動程序,而這啟動程序隻有集團才能弄到。這裏不能久待,於是他們又帶著我到了雲南。在雲南,吳曉偉和這裏公安局的刑敬隊長聯係上了?”
揚帆疑惑地問道:“刑敬隊長?”
蕭賢說:“對,就是我們回來時報紙上刊登的以刑訊逼供取得口供,使法院錯判了一個人的死刑的那位女刑敬隊長。本來我在雲南是有機會逃掉的,就是看到這位女刑敬隊長也和他們是一夥的,我才明白為什麼我的詳細信息吳曉偉都知道。既然刑敬隊長都和他們是一夥,那麼你們在這裏的安全就很難保證了,所以我才通知你不要報案,而我也不敢想法逃跑了。”
揚帆點頭說道:“那你說現在警察局裏還會有他們的同夥嗎?”
“不知道!”蕭賢說:“這就是我不願聲張的原因,你知道那個刑敬隊長是從哪來拿的驅動程序嗎?”
揚帆吃驚地睜大了眼睛,遲疑著說道:“該不會是......”
“沒錯,就是從他這裏。”蕭賢說道。
揚帆有些害怕了,問道:“那他也是他們一夥的?”
“不像!”蕭賢說:“吳曉偉的軍階比他低得多,出了這樣的事都想到要逃跑,不然軍法處置一定會是死刑,即使不死,也會把牢底坐穿。而他還穩坐釣魚台,估計他是以前有什麼把柄落在吳曉偉手裏,隻好受他驅使,就和我一樣吧。”
揚帆問:“那個刑敬隊長呢?”
蕭賢說:“他們的關係自然是不一般了。刑敬隊長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在這裏也知道,對她的追責也開始了,估計她知道自己問題巨大,所以才想著跑路。”
揚帆算是把問題搞清了大半,於是說道:“我覺得這個人對你不會有什麼威脅,他是伯母的朋友,還是會念舊情的,我想,隻要那跑掉的幾個人沒事,這事就算過去了。你不是說他們不會回來了嗎?隻是你擔心的意外是什麼?你是怎麼擺脫他們的?”
蕭賢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一切真像是做夢。你知道最後發生了什麼嗎?他們沒有跑出去,而是......”
揚帆有些緊張了,急切的問道:“沒有跑出去?那他們......”
“死了!”蕭賢輕輕地說道。
揚帆的臉一下子白了驚恐地問道:“死了?是你殺的?”
蕭賢看著她說:“你看我像殺人的樣子嗎?”
揚帆這才鬆了口氣,說道:“嚇死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跟我說吧。”
蕭賢說:“吳曉偉和這兩個女人都有關係,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相處的。他以為自己能一碗水端平,但兩個女人可不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