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了音響,開始聽歌。還在車上找到了一包沒打開的巧克力派。感覺有些餓的蕭賢高興了,一邊欣賞著音樂,一邊吃著。
菲兒回到公司,換好依服,和導演等人碰了碰麵,約定第二天一起剪輯片子,然後她才背起坤包,往電梯走去。
幾個嫂子級的員工跟她開玩笑說:“菲兒,跟你搭戲的那位真有型,猛男喲。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吧。”
菲兒心裏無比自豪的說道:“行!明天吧!”
幾個人起哄著說道:“幹嘛等明天?今天不行嗎?你們拍的是愛情戲,又不是動作戲,還累著了嗎?”
接著又有人回應著說道:“是呀!帶他跟我們一起去KTV坐坐吧,他要願意,我們幫他演續集。哈哈!”
菲兒說:“你以為他不願意呀?下午我都跟他說了,他說要讓你們見識他的利害!”
幾個人同時說道:“真的?那太妙了!走吧!”
菲兒急忙說:“今天可不行,你們還有一堆事要做,他可等不了。明天吧!”
其中一個挺漂亮的少婦說道:“哎呀,掃興!”
菲兒擺脫了她們,急忙乘電梯下樓。走到車庫自己的車前,看見蕭賢正在那裏優哉遊哉。
她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從袋子裏拿出一個派,說道:“你還真會找,這是我留著備用的。”
蕭賢說:“備用?不就是給我備用的嗎?我這跟你忙了一天了,連幾個派都不值嗎?”
菲兒笑著說:“值!你吃吧,不夠待會我再去買。”
“不用!”蕭賢發動了車子,問道:“我們去哪吃飯?”
菲兒說:“你熟悉這裏,你選地方吧。”
蕭賢開著車說:“我熟悉?難道你不是本地人?哦,你姐是南京的,你也是南京的吧?”
菲爾說:“不!我是本地的,不過在這裏呆的世界太短。我十幾歲就當兵,去了南京集團,每次回來都覺得變化太大,都不認識路了。後來又去上海念書。這一個多月是我在這裏待的時間最長的一次。終於不用再離家了。”
蕭賢笑了笑,說道:“看你年紀不大,還有一股滄桑感。不就是個文藝兵嗎?至於嗎?”
菲兒一聽不幹了,她溫怒著問道:“文藝兵怎麼了?你以為文藝兵是花瓶嗎?”
蕭賢不服氣地說道:“難道不是嗎?你看世界上的軍隊有幾個有文藝編製的?隻怕就我們中國吧?”
菲兒不屑地說道:“你沒當過兵,知道什麼?文藝兵除了不打仗,訓練強度一點也不低,紀律一樣的嚴。你這種樣子,當兵都不要你。不信,你去試試。”
蕭賢不服氣地說道:“我當然當不了兵了,名額都被你這樣的兵給占了呀。”
菲兒氣得捶了他一拳頭,怒道:“我讓你瞎說。”不想,正好打在了蕭賢肩膀上,一下子把手震疼了。
菲兒嬌聲地叫了聲“哎喲”,然後開始在蕭賢的背上捶了起來。
蕭賢忙說:“好了,我在開著車呢!別出了車禍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
蕭賢開著車,在街上轉悠。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吃飯的地方。
菲兒指了幾個飯店,蕭賢都搖頭,繼續往前開著。
菲兒似乎明白了蕭賢的意思,便說道:“你是不願意進有檔次的飯店了?那還去你鍾愛的大排檔吧。”
蕭賢嗬嗬的一笑,說道:“你還想讓我再打一架嗎?”
“打怕什麼?你又不是打不贏。”說到這件事,菲兒還有些不解氣。
蕭賢說:“算了,今天是周末,那地方肯定人山人海,就是不打架,你也吃不住擠壓。”
“那你打算去哪?”菲兒看看天色,隨口問道:“你不會這麼一直轉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