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職責。”張琪說:“他是一個永遠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太沒三電式。而我,在和他分開的日子裏,已經領悟到了生活的三電式,你覺得我會和他重新開始嗎?”
蕭賢說:“我跟你講個故事吧,這是我以前在私密會所打工時親眼目睹和耳聞的一件事。在我們會所裝修時,一個來自河南的裝修工人在幹活之餘很喜歡和我們這些人聊天,有一次,我們跟他開玩笑說不給他工錢,讓他在這裏隨便玩一天。他拒絕了,說還是有錢好一些,因為有錢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還說有錢玩女人算什麼?沒錢玩女人才是真本事。我見他太狂妄,就問他沒錢能玩什麼樣的女人?不就是那種滿臉皺紋的鄉下老女人嗎?不想,他卻說他就在省城玩了一個女人,不但漂亮,而且還是高級知識分子。”
蕭賢停頓了一下,看著張琪,見她非常注意在聽。於是,接著說道:“我們當然不信了,說你這個五大三粗,一看就是農民工的樣子,怎麼會勾搭上一個漂亮的高級知識分子?他卻發誓說是真是。至於理由嘛,很簡單,那女的丈夫也是個沒有三電式的人,夫妻生活一板一眼,毫無樂趣可言。本來,如果沒有什麼波折的話,這一輩子可能就這麼過去了。但因為他們買了房子,要裝修,就找了在馬路上攬活的這位不起眼的河南人。不知道這位河南人是如何看中了她的這個弱點,沒有急著為她裝修房子,而是跟她大談什麼裝修風格。還說什麼才跟別人裝修過一間房子,可以帶那女的去看看。那女的也被他侃昏了頭,還以為自己跟他的裝修理念非常相合,於是,就答應跟他一起去看。結果,那河南人帶著那女的到了自己的住處,把她耍橫了。”
張琪聽到這裏,有些奇怪的問道:“耍橫?那你想說明什麼?”
蕭賢說:“你別急!當初我們也是和你的反應是一樣的,耍橫有什麼可說的?霸王硬上弓也能叫本事?沒告你耍橫已經是祖墳冒煙了、但他後來告訴我們的事才讓我們吃驚不小。他說耍橫完那女的之後,那女的什麼都沒說,穿上依服就走了。那河南人也後怕不已,拍自己的腦袋,準備著要跑。可身無分文能跑哪去。他隻好橫下一條心,準備坐牢了。沒想到,兩天過去後,什麼事業沒有。這讓他感覺很意外,膽子也大了起來。於是,他又到那女的單位門口去等她,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一直等到那女的下班,一出單位大門,他就迎了上去。那女的看見他,也是很驚慌,但卻沒有喊叫。那河南人見了,膽子更大了,就抓住她的胳膊,攔了一輛出租車,又把她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再一次進行了耍橫。隻不過這一次,遠沒有第一次那麼緊張,那女的非常配合,任他所為。而且完事以後,還帶他出去吃飯,倒給了他幾百元錢。就這樣,兩人約定,有機會就在一起約會。但沒多久,就被那女的老公發現了。女的倒很坦然,如實說是自己勾引了那河南人。她老公問為什麼?女的說就是因為那河南人能幹她,讓她快活。”
蕭賢說到這裏,拿起飲料,喝了一口。
張琪看著他,嗤笑了一聲說道:“看來,這個世界不知我一個女人這麼想了?”
蕭賢點點頭說道:“不錯,但你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你想知道這個故事的結局嗎?”
張琪說:“你說吧。”
蕭賢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兩人的婚姻自然不能維持了,離婚後,那女的就肆無忌憚地跟那河南人在一起。可惜,那河南人就是一農民,哪裏懂得憐香惜玉?對那女的稍不如意就是又打又罵,甚至拿皮帶抽得她渾身是傷,還把她趕出自己的住處。說到這裏,那河南人說,別看老子把她趕走了,但隻要一個電話,她就會乖乖地回來,任自己所為。聽了他的話,我們自然是不相信的。於是,他就提出和我們打賭。於是,我們五個人湊了兩千塊錢,交給他,說如果屬實,這錢就歸他了。如果辦不到,裝修的錢就不給了。我們原來以為會嚇退那河南人,不想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拿起錢,就讓我們跟他走。我記得當時還下著雨,到了那河南人的住處,已經是夜裏十點多鍾了,而且雨越下越大。我們都認為我們贏了,可以發一筆小財了。沒想到,那河南人一個電話打過去,非常粗魯地說自己喝酒了,想整女人了,讓她快點來,不然急刦找別的女人解決。聽了他的電話,我都驚呆了,如果這樣都能把人喊來,那我真的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