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菲兒笑了:“你想得可真遠。我可沒看出能到這一步。不過,事情正朝好的方向發展。他要是美國人,那肯定沒戲。現在是中國人了,起碼闖過了我姐家裏這一關。”
蕭賢坐到了沙發上:“的確如此。以後,你多在你姐麵前說說他的好話,讓你姐的觀念慢慢轉過來。”
“那你呢?你怎麼辦?”菲兒望著他。
蕭賢聳了聳肩:“我好辦,消失。說不定我賺錢了,就移民走了呢?現在,這可是我最大的心願。”
菲兒鄙視地哼了一聲:“移民?你想的出,隻怕做不出。別看你牛皮哄哄的,到時我姐在你麵前一流淚,你就乖乖地留下了。”
她見蕭賢想反駁,馬上用手指著他說:“你敢說不是?”
蕭賢無奈地歎了口氣,似乎在默認。
菲兒說:“活該!誰讓你隨便上我姐的炕的!我姐第一次愛上一個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你。雖說現在時代不一樣了,可我姐還不是那麼開放的人,隻怕她認定了得到她第一次的男人就是她終身依靠的男人。”
菲兒側頭望著蕭賢:“當初你是怎麼想的?按理,你應該能把持得住呀!看看你跟我拍片時,一個接吻就讓你緊張,還有我們拍炕戲時,你也放不開呀!怎麼就被我姐俘虜了呢?”
蕭賢沉默了一會說:“或許是我覺得我欠你姐太多了,她一流淚,我就心軟了......”
菲兒說:“又在給自己找理由。我問你,我姐不是你經曆的第一個女人吧?”
蕭賢望著她:“怎麼了?你問這幹嘛?”
“幹嘛?”菲兒在沙發上調整了一下身子:“你跟我姐說過,你有不堪回首的過去,那肯定包括了跟女人上炕了?”
蕭賢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又覺得不對:“你姐讓你來問的?”
“她才不關心呢?”菲兒說:“我一直都在想,為什麼葉姨會那麼反對你和我們在一起?你是她的學生,她對你肯定比我嗎了解得多。但一說到關鍵問題,她就岔開了話題。我想,是不是她知道你幹的這些事?或許......”
蕭賢咳嗽了一聲:“好了,別瞎猜了。如果你想知道我的過去,我可以告訴你。我以前在酒吧、會所、迪廳都幹過,不然我調酒是怎麼學會的?這些地方現在都是烏煙瘴氣,就別提以前了。所以,該發生的都發生過。別說和女人上炕了,別這更離譜的都有。我要說出來,都會髒了你的耳朵。”
菲兒有些吃驚地望著他:“還真是的?那你的女朋友不在乎?”她看見蕭賢望著她,猛然醒悟:“哦,想起來了。她當過富豪的金絲雀,所以你們是同病相憐了?”
蕭賢說:“什麼話到你嘴裏怎麼就味道不對了呢?什麼金絲雀?就是想過全職太太的生活。這也沒什麼呀!我們草根跟你們大戶人家想得不一樣。在這個社會,我們想的是好好活著,不枉過一生。追求好日子沒什麼不對。我也是希望掙錢多才去的那些地方。”
“那我葉姨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蕭賢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個道理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