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二人這般親熱,含香公主氣悶於心,想不到她的堅持在這些人的眼中那般可笑。同時掃的她半點顏麵無存!可惡!她含香公主絕對不是輕易認輸之人!
“你是怕了?”她兩步上前擋在了慕容舒的麵前,態度倨傲道。全然忘了剛才那幾口帶著鄉音的西域話惹出的笑話。
宇文默見狀,兩道如山棱般銳利的眉峰浮現殺氣,正想要出口時,就見慕容舒淡笑如風,此時給人一種錯覺,她的衣訣無風而翩然起飛,她淡笑回應道:“含香公主還有何事?”
“我和你比試一番,若是你勝了我,我與誰和親都無所謂,單憑皇上做主,而南疆國也絕對不會出兵再犯大華國。若是你輸了,就按照我剛才所說自請下堂,皆是本宮有辦法讓南陽王鍾情於我。”含香公主微抬下巴,態度仍舊十分倨傲道,看她模樣,好像已經有必勝的把握了。
聽了她的話,慕容舒忍俊不住輕笑出聲:“含香公主認為本王妃需要與你比試嗎?南疆國此時是何情況,從含香公主長途跋涉從南疆到大華國的京城,執意與大華國和親中而知。”話中言外之意是,這場比試她不屑,更何況含香公主也沒資格與她比試。她還沒那麼無聊那麼有時間陪她玩耍。
剛才她還認為含香公主是不知天高地厚如同井底之蛙。此時看來,似乎是有意而為之。目的是引起宇文默的注意,更加印證一點,南疆國此時並不樂觀,否則含香公主何必如此苦心?
聞言,含香公主兩眉緊蹙,想不到這個女人心思如此敏銳,竟能看透她的心思。
宇文默牽著慕容舒的手,從含香公主麵前走過,在走過之後,宇文默猛然回頭,目光幽深陰冷的望了一眼她,那眼神森冷凜冽的似乎是要要了她的命,同時也是在警告!對,他是在警告她!她忍不住身形劇烈的顫抖,想不到一個男人的目光會讓人如此懼怕。
“含香公主不是處子了吧?在我國人眼中,含香公主如同妓子。身子髒汙還配與南陽王妃比試!真是可笑之極。”謝元從含香公主麵前路過時,壓低聲音,每一句話無不是嘲諷。
含香公主緊緊咬著牙,她雖然不是處子,可身份尊貴。今日一行,真是恥辱不已!
走在前麵的慕容舒聞言不禁嘴角猛抽。謝元這一張嘴真毒,有人說謝元風流最是憐香惜玉,而今兒個完全不同。他怕是早就看南疆人不順眼了吧,才會憤恨至此。其實這種憤恨情懷,就如同砸咱們國人恨小日本一樣。
不過,今兒個也算與南疆國撕破臉麵了,接下來就看南疆國如何行事了。若是她預料沒錯的話,南疆國怕是要軟弱一回了,畢竟今晚的事情能通過那使節的嘴震懾南疆國君。不過,她想南疆國內絕對不會風平浪靜,她立即側頭會宇文默低聲道:“我猜想南疆國如今肯定有事發生,否則含香公主和南疆使節不會如此連番用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