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默淡漠不出聲。
謝元也站出來說道:“皇上,臣向來不看重權利,更不屑那下毒的小人所為,依照皇上對臣的了解,臣會是做那齷齪事情的人嗎?如今就算臣說什麼,皇上也不會相信。不如讓宗人府的安大人將證據呈上來,這兩日查案應該已經查清楚了。”
的確,如今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雖然宇文默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文武百官卻是迷糊的。如今隻有拿出證據才是最好說話的。
宇文鑫和宇文襲見謝元和宇文皓二人如此沉著冷靜,怕是已經掌握到了證據,隻是,他們一直被關在大牢之中,能有什麼證據?
其實,單單憑一個龍袍便能定了宇文鑫的罪,隻是宇文默幾人的最終目的並非是將宇文鑫就地正法,而是將宇文鑫身後的一頭狼宇文襲揪出來。
謝元掃了一眼宇文鑫的神色,隻見宇文鑫身形已經有些顫抖,耳根子處已經蒼白了,謝元冷笑道:“南陽王在怕什麼?無論這個龍袍是不是你的,出現在了南陽王府中,你就是有謀朝篡位之心!”
聞言,宇文鑫大驚失色的抬起頭看向謝元,大聲辯解道:“這龍袍不是做給本王的!”這一吼不要緊,但是卻讓心細的人聽出了一些端倪。宇文鑫話音落下之後,神色便是更加難看陰沉,事關性命,他竟然沒有忍住怒火,但他立即就將怒火掩蓋住,心思也沉了沉。
“哦?不是做給你的,那是做給誰的?”謝元桃花眼中盡是寒雪般的笑容。
“本王不知。”宇文鑫立即低下頭掩飾眼中的少許慌亂,不過瞬間便是掩蓋過去了,反而是回答的十分冷靜。
謝元回頭看了一眼宇文默,隻見宇文默對他搖了搖頭,他便繼續冷笑對皇上,“唯有請皇上明鑒。”
皇上揮了揮手,“安大人何在?!”
“臣在。”安槐從百官中走出,站在大殿中央,對皇帝恭敬行了君臣之禮。
“是你在負責下毒謀害朕和南陽王謀反一事,如今可有進展?是否除了龍袍一罪證後,還有其他的罪證?”皇上看向安槐沉聲問道。
安槐恭敬回道:“龍袍是在南陽王府北園尋到。而當時南陽王妃似心中有鬼,讓府中護衛將臣攔截在外,當臣將罪證拿到南陽王妃麵前時,南陽王妃聲稱此事與她無關,全部是南陽王一人所為,根據臣多年辦案的經驗來看,南陽王妃定是知道什麼。同時,臣也搜到了一些證據,證明龍袍是南陽王前日找京城的裁縫所製。至於宇文默與鎮南候二人下毒謀害皇上一事,臣也在今日清晨得到了人證和物證。”
都有了證據?!宇文襲和宇文鑫二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安槐。以前聽聞安槐辦案神速,但是卻沒有想到能夠在短時間內查出這麼多,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悄無聲息,除了心腹絕對不會有任何人察覺。若是安槐早有證據,怎會如此不聲不響的在大殿之上才說出來?難道這是宇文默他們的計策?宇文襲感覺不妙,緊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