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熾烈山上有大批敵人來犯!”一侍從慌慌張張的來報。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就是臥龍莊的人嗎?能有多少啊?”上官無忌沒有抬頭,不以為然的說道,他早就料到會如此了,他把沉魚帶回了赤烈教,尹玉楓豈會善罷甘休,找上門來是遲早的事情。
“可是,他們的人有一兩萬之多,而且全是官兵的打扮。”
“什麼?官兵,一兩萬!”上官無忌這才覺得事情不妙,尹玉楓怎麼會和官府有牽扯的,官府的人對他們這些人都是欲殺之而後快的。
“你們現在這等著,我進去跟他談談,若是他願意放了沉魚,我們就不傷他赤烈教一草一木。若是他仍舊執迷不悟,我們就來硬的。”尹玉楓指揮者說,儼然一副大將風範。
“我也要進去,我要見新月!”楚天磊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若不是他拿出了兵符,怎麼會在如此短的時間裏糾集了這麼多的兵馬呢?
“好吧,我們幾個都進去吧。”看到楚天磊堅定的神情,尹玉楓也妥協了。
“尹盟主,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看著他們一行人走進大殿,上官無忌平淡的問道。
“沉魚在哪?”尹玉楓不看他,徑直問道。這個人,他不想與他廢話。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上官無忌反問道,聽他的口氣,似乎沒有一絲可以商量的餘地。
“我勸你最好告訴我們,否則我今日會血洗你赤烈教。”楚天磊淩厲的看著他,冷冷的開口說道。
此時上官無忌才注意到與尹玉楓一起來的這個男人。
好有震撼力的人啊,這個男人的身上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氣勢呢?在他的麵前總覺得矮上半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身上的貴族之氣說明他的出身定不簡單。
“敢問閣下是?”
“你沒有必要知道我是誰?你隻要將新月交給我便是了。”楚天磊對他的態度極不友好,敢打她新月的主意,此刻隻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了。
“上官教主,我想你應該給新月一個公平的選擇,這樣,對你,對他們兩個都是公平的。”不等上官無忌開口,許昊天接過了話茬。
“這位公子,你說的對,我應該讓沉魚自己選擇。”上官無忌似乎接受了許昊天的建議。
“來人,去帶莫姑娘來大殿。”
“楓,你終於來了!”身著白衣,帶著麵紗的沉魚歡快的向尹玉楓走去。
一時間三個男人的心破碎了。
許昊天,原來,在她眼裏始終沒有我的存在。
上官無忌,我始終輸給了尹玉楓。
最傷心的人,莫過於楚天磊了,為什麼,他盼了這麼多日子,想了這麼多日子。念了這麼多日子,相見的日子,她竟然一眼都沒有看我,相見到不如不見。見了隻是徒增傷感。新月,你始終都不肯原諒我嗎?正是為了這個原因,你才選擇失憶的嗎?我知道,以前的我是錯了,可是這一次我是真心來祈求你原諒的,我愛你。你聽見了,我的心在滴血,你看見了嗎?
“月,你當真不認得我了嗎?”淚水溢出了眼眶,楚天磊始終心有不甘,他扳過新月的雙肩,問道。
“你、你。我”新月有些迷茫,他不就是浮現在自己腦海中的影像嗎?為什麼?看他流淚,我的心會痛的不能呼吸,為什麼我好想擦幹他眼中的淚水,好想擁他入懷,可是又好像少了點什麼似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月,你認得我的,不是嗎?從你的眼神中,我可以看的出來,你是認得我的。”楚天磊緊盯著她的雙眸,他堅信新月對自己還是有些印象的,那場刻骨銘心的愛,不是說忘記就可以忘記的。
新月呆呆的望著他,有些不知所措。半餉,她才開口:“對不起,公子,我不認得你,請不要這樣,那女授受不親。”說罷,新月邊掙脫了他,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要在傷害楓了,雖然自己很想說對他有種特殊的感覺,也很想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可是她感覺到楓的反應有些不自然,楓不喜歡的事情,她決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