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年秦政轉移財產的證據,既然程氏交給了你,現在應該也交給你定奪。”
程黎頌將檔案袋放在桌上。
秦淮則微微皺了皺眉頭。
分別的時候,握了握手,格外的用力。
等程黎頌出會議室的時候,程老爺子正站在外邊。
“爺爺。”
“有什麼事兒趕緊去幹。”
老爺子沒有看他,心燥的擺了擺手。
***
程黎頌坐在警察局裏。
副局長有些戰戰兢兢的看著他。
“程總來我們這兒是有事兒?”
“王總,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我是來自首的。”
程黎頌將刻好碟的監控視頻擺到了桌子上。
“自……自首?自什麼首?”
王副局長手有點哆嗦的摸過來碟片。
“交通肇事罪,酒後。”
程黎頌很平靜。
“程總,是出了人命還是怎麼樣?既然家屬沒有追究,其實也沒什麼大事的。”
程黎頌抬起頭,麵色不變,就這麼直直的盯著王副局長。
“國家給你們的任務是玩忽職守草菅人命?”
“不……不敢。”
王副局長有些愧怍的拿著碟片進去取證。
…………
餘母一邊澆花,一邊憂心忡忡的看著穿著單衣在院子裏蕩秋千的女兒。自從回來之後,她作息很正常,一日三餐,早睡早起,偶爾散步或者蕩秋千。
但是她越是平靜,餘母越覺得她有些不正常。
她的頭發留的很短,這幾日看起來則更短,並且下擺參差不齊。那天她收拾房間的時候偶然看到她隨手畫的畫,壓抑又絕望。
她擔心她會出事,所以再她出門散步的時候自己也會悄悄的跟在身後,發現了另一件事,女兒現在格外的害怕狗……
以前她都能和大個的藏獒愉快的玩耍,可是現在,連一隻小小的博美都能將她嚇的躲老遠,甚至還會尖叫。
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拿出來手機給餘父發了一條消息,
“老餘,我們是不是應該給女兒找個心理醫生?”
……
餘笙在秋千上蕩來蕩去。
不知道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她把肉多埋到了一個小山坡的老槐樹下,但是卻從來沒有去看過它一次。她並不是真正的害怕狗狗,而是怕自己的靠近會給狗狗帶來災難。
***
薑知漁的粉絲,和予生的支持者在網上相持不下,互相攻擊的越來越厲害。
其實感情這種是無外乎男女,甚至男性的態度才是最主導的因素,但是偏偏這個社會對男性比較寬鬆,對女性比較苛刻,所以矛頭總在餘笙和薑知漁之間,批判程黎頌的隻是想一小部分。
桐城早報。
頭版頭條就放了兩張大大的照片,分別是程黎頌和餘笙在一起的,以及程黎頌和薑知漁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