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仔細斟酌婥茜剛剛說的話,一個個猜測在他心中冒了出來。
“的確,婥姓的人好像除了婥茜一家之外我還沒見過第二個,剛剛婥茜說這個姓氏全國隻有一脈,之前還說什麼大世界小世界,會不會是婥姓家族還流傳有不能與外人通婚的族規呢?應該不會是這個原因,畢竟我開始和婥茜在一起時婥茜的家人並未阻止過,而且婥茜的媽媽也不姓婥。
婥茜說自己不滿足她世界的要求,難道是婥姓家族對要與族人結婚的外姓人有什麼特別的要求?
這一切都發生在婥茜從家裏回來之後,她回家前和我說過家裏來的是她以前沒見過的親戚,但她父母卻一再強調那是非常重要人,看來那些人是她的族中的長輩,莫非是那些人認為我不滿足他們家族要求,所以強迫婥茜和我分手?
的確有可能是這個原因,若真的是家族給她施加壓力,婥茜身不由己也說得過去,但能做到讓婥茜改變初衷與我分手,這個神秘的婥姓家族應該有很深的背景才對,看來回去後一切得從長計議了。
我無法滿足的要求又是什麼呢?金錢?地位?才幹?這些條件我應該都不算差啊,算了,還回去了再問她吧。”
想到這,肖陽漸漸冷靜了下來。
“救援隊下午的時候已經找到了出事的地方,剛剛又告訴了婥茜我現在的大概位置,明天救援隊一定能找到我的,這裏環境這麼好,堅持到救援隊找來應該沒什麼問題,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再研究下這石頭和石板所產生的場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可是重大發現,說不定憑這一發現一舉成名,還能讓自己滿足婥姓家族的要求呢。”
低頭看著腳下的石板,肖陽心裏又起來將其一探究竟的心思。
肖陽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六塊石頭的擺放方式,還計算了它們互相之間的距離,卻始終看不出有什麼特別,即不對稱,也沒什麼規律可循,不過肖陽還是將它們之間的距離,每一塊石頭的擺放方式等在心中牢牢的記了下來。
至於石板上的紋路,肖陽則是用手指劃著摸了一遍,石板雖大,上麵的紋路卻非常的稀疏,而且幾乎都是單行線,摸上一遍花不了多少時間。
一遍下來,肖陽隻是記了個大概,腦海裏想象不出整個紋路的樣子,於是他又摸了第二遍,還是不行,直到第三遍,他才在腦海中將整個石板上紋路的樣子勾勒出來:六根單行線在六塊蛋形石頭下引入石板的中心,雖然每條線都是彎彎曲曲的,卻極少有兩條線交叉或重疊的情況出現,每條線上各有十幾個指甲大小的半球形凹坑,凹坑互相之間離得或遠或近,因為太多,肖陽也沒完全記清每個凹坑的位置。
這些紋路最後在石板的中心彙成一個籃球般大小的圓,圓裏麵是使用更細小的紋路勾畫出的複雜圖案,圓的中心還有六個稍大些的凹坑,這六個凹坑與石板上其他凹坑相比,大了數倍,也深的多,並且不是半球型,而是尖錐型。
“六顆蛋形球體引出的紋路最後彙聚到中央一個極小的球體上,這些紋路畫的居然不是平麵圖,而是一幅空間立體圖,這可有意思了。”肖陽有些動容了。
如果把石板上的所有紋路縮小幾十倍,讓其他人去看,或許還能有不少人可以看出這是一幅立體圖,可是僅僅憑著手的觸摸,靠記憶將這一幅大得看不過來的立體圖在腦海中想象出來,恐怕百萬人中也沒有幾人可以做到。
肖陽正是其中可以做到的幾人之一,他除了有出色的經濟頭腦外,還有著常人無法比及的空間想象力,他就是憑著這些本領,才成為人們口中的天才的。
這幅圖像什麼呢,如果去掉那周圍的六塊石頭和石板中間的圓,剩下的線路與凹坑組成的東西就像一個巨大而且複雜的分子結構圖,隻不過分子結構圖是用直線相連,而這幅圖裏卻是用曲線相連。
石板中央的那個圓想表達的是一個球體,但是因為圓裏麵的紋路太細,又密集又複雜,肖陽蹲下來借著石板的熒光仔細看了幾遍,又用手摸了好幾遍,也隻是感覺出這中央的畫的是一個球體,至於那些紋路與凹坑組成的圖案是什麼,他卻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