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這是哪根筋跳了?沒頭沒腦的就跑去爺爺家,還要在那裏吃晚飯,是她大姑找她了?"被女兒的舉動嚇了一跳的向春早,愣愣的看著門口。
"可能吧,你不是說她們姑侄倆的感情很深嗎?"掐了煙,韓秋實的胳膊極其自然的搭在了向春早的肩上,"興許是因為苗苗要返校了,想見她一麵。"
壞了!苗苗跑了,阿姨又說累了,要多睡一會兒,五點鍾才下來,這段時間,家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了,兩個人啊!
何況這兩天他總是膩著我!這可怎麼好?想想都害怕,肌肉瞬間僵硬,向春早覺得自己的心都不會跳了。
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囗,不行,我得找事情做,不然,氣氛太奇怪、太尷尬,緊張死人了。
"一會兒你還得吃藥,我先燒壺水去。"向春早輕輕拿起搭在她肩上的手,站起身,拎著電水壺,走進廚房接了水,轉回身,卻拿了抹布回來,把電水壺忘在了餐桌上。
多麼難得,熱熱鬧鬧的家裏隻剩下我們兩個人,可以做我們想做的事,不用擔心會被幹擾。
是老天明白我的心意吧,才給我這麼好的機會,看著晃在麵前的溫潤女人,韓秋實觸摸到了自己的脈搏。
幹幹淨淨的茶幾還用得著再擦一遍?這不是明擺著躲我嗎?這麼怕我可怎麼辦?我總不能強人所難吧?看著手忙腳亂,沒活找活的向春早,韓秋實心裏欲罷不能。
我還能吃了你不成?睡衣都給我準備好了,不就是想著有一天與我同床共枕嗎?
想法都有了,卻這樣躲著我,何時才能實現呢?真的要登了記領了證才可以嗎?你就忍心讓我繼續煎熬下去?屁股下像著了火,韓秋實坐不住了。
突然,鈴聲響起,心思各異的兩個人循聲望去,臥室!聲音來自臥室!拍了一下腦門,韓秋實想了起來,自己的電話正放在床頭櫃上充著電。
不知是心氣浮躁還是故意而為,好好的,竟撞了床角,隻聽"哎喲"一聲,奔向手機的韓秋實蹲在了地上。
"怎麼了?"正在清洗抹布的向春早隱約聽到了叫聲,擦了手,連忙跑了過來。
捂著腳,咧著嘴,韓秋實坐在地板上,一臉痛苦狀:"不小心撞到腳趾頭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快起來,地上涼,你感冒還沒好利索呢。"想都不想,向春早攬著韓秋實的臂膀,把他扶到了床上,"電話呢,接完了?"
"沒來得及接就撞到了,不過它也不響了,可能是打錯了吧?"瞥了一眼還端正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是天助我嗎?咬著嘴唇,韓秋實在心裏深深的作了一個揖。
"怎麼樣了?"咬著嘴唇幹什麼?還疼得厲害?腦子不轉彎的向春早邊問邊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韓秋實的腳,"你這穿著襪子,應該沒事吧?"
哎喲,我的笨笨的女人!這般愚鈍可愛,讓我如何舍得放過你?心中抑製不住的歡喜,伸出手臂,韓秋實把向春早拽了起來,摁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