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號還真的第一次,按捺著內心的興奮,馬上跟她互粉之後,女生繼續說道,“是新人嗎?之前都沒有看到過你呢……”
跟她解釋到是因為一些特發原因所以才以這種特別的身份出現在這裏後,她很激動地握住我的手:“請你務必踏上coser一條不歸路吧!”
在我還沒來得及說我隻是二次元的人,2.5次元原則上是不涉及的時候,她又開口了:“你是曉依的朋友吧?明天的聚會你也會一次去嗎?”
曉依說的就是我的堂妹,聽說她每個月都會到某間書吧進行同好聚會,這個女生說的應該就是指這個聚會了。
之後在展館逛了幾個小時,便跟堂妹一起回了我家吃飯。
一整天下來,我的腳已經處於疲軟狀態,拖著無力的腳步回到房間。
“真的嗎?我一定會去的!……嗯嗯!這個沒問題,放心吧!人我一定帶到!老地方嘛,我知道……”
掃了一眼把自己放在我的床上正在講電話的堂妹,我假裝什麼也沒看到,淡定地走到電腦麵前,伸出食指戳開機鍵。
“喂陳嘉銘。”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了電話通話的女人不帶任何情緒地說出了四個字。
我嚴重懷疑她是故意挑這個瞬間發話的。
因為就在她說話的瞬間,我受驚過度,戳向開機鍵的時候,扭到手指了。
身為長輩,我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靜,於是我泰然處之,用鼠標點開IE,上**。
早就來到我身旁的人一言不發,就算我不去看她,也知道她正在觀察我的行動。
終於,在我把**刷到第十頁,不能再往下翻頁的時候,我很沒骨氣地轉過頭,看著她的鼻子(因為我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張嘴問道:“請,請問有,有什麼四?”這是我的堂妹啊,為什麼我在她麵前說話又是口吃又是咬舌頭的啊。
“**看完了嗎。”明明個問句,她硬是說成了陳述句。
“抗完了。”現在我隻想抽自己的嘴巴。
“跟你商量個事兒。”女王把她的玉手放在我正不自覺顫抖的肩上,又說了幾個字。
這句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明天的聚會,跟我一起去。”
眼前的是一間跟路邊其他店鋪完全不一樣的建築,入口處的木門距離人行道有一段的高度,用幾級的木樓梯連接著,兩邊擺放著幾盆叫不出名字的花。
堂妹走在前麵把門推開。
“叮鈴叮鈴”我抬頭看了一下門上的門鈴。
“ただいま~(我回來了)”堂妹進去後說了一句。
“お帰りなさい(你回來啦)~”回答的是一把慵懶而溫柔的男聲。
還沒有見到人,我就對這位男性印象十分好。也許是我的戀聲癖作怪吧,聲音好聽的人在我心中總會加分。
“阿秦,今天有做什麼好吃的嗎?”堂妹邊跟男人說話,邊轉過頭示意讓我進來。
邁進門後,我環視了一周,馬上就明白到剛剛堂妹說的那番話了。
與其說這是一家店,還不如說這是一個家。
眼前的是大半個籃球場大小的客廳,有著一台懸掛式的47寸液晶電視,還有擺成U型的懶人沙發,中間有一張矮矮的小茶幾,正上方懸掛了有著淡黃色光的吊燈。
我探頭向正把雙腿交叉放在茶幾上,一手拿著杯子正低頭呷著,另一隻手正握著遙控器轉台的身影看去。
男人聞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懶洋洋地轉過頭看著我們兩,“阿姨你的腦子裏除了吃,還剩什麼了……啊,生麵孔呢,這位是?”繼而把目光投在我身上。
“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阿依!!”身旁的人暴跳如雷。
他是一個第一眼看上去不像是中國人的男人。唔,其實再多看幾眼也還是覺得他不是中國人,但是國語說得很標準。
舉起雙手以表示道歉,男人苦笑了一下。
“她們到齊了嗎?”說罷,堂妹不自在地轉身走開了,留下我跟男人大眼瞪小眼。
仔細看發現這人長得有點混血兒的感覺,雖然五官還是平常人的五官,隻不過他的眼睛看起來特別深沉,簡單來說就是發電機。有著連女生都妒忌的又長又密的眼睫毛,說不定是用了美寶蓮超長睫毛膏。鼻子我不懂如何詳細描述,總之就是高。如果說薄嘴唇的男人都是冷酷無情的話,我眼前的這個人一定是典範了。
兩個男人互相看著,絕對不是件浪漫的事。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就在剛剛,我突然哆嗦了一下。
“秦山。”緩緩走到我麵前,男人伸出右手,微笑著,“你可以跟曉依一樣叫我阿秦。”
“陳嘉銘。”麵對這麼簡練的自我介紹,我曾經在腦海裏預習過很多次的介紹被硬生生地吞回肚子裏,“你好。”
我也伸出右手輕輕握住他的手,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