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認真的將狼嚎上每一滴石墨清洗幹淨,肖傑這才再次回到石桌旁邊,仔細體味剛才長老說的那句話“七分練…三分悟…這是什麼意思”?
畫畫在肖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熟練生巧…很多老的畫畫高手,他們都是在歲月中磨練出來的,沒有聽說誰畫畫可以用悟來提高。
“難道長老說笑的”?肖傑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間斷的敲著地麵,臉上帶著思索之色。
“唉,算了,先回去學習古典,看長眉爺爺那樣子,應該沒有騙我才對,看看在前輩的故事裏麵,有沒有這樣的事發生”。
看了眼馬上要幹枯的硯台,肖傑沒有絲毫猶豫的轉身像書閣走去。
對於這個石桌,肖傑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隻要你還在畫畫,這個硯台裏的石墨永遠不會少,哪怕是你畫幾天幾夜,好像有人專門在給你填墨一樣,但畫畫之人若是停下來,硯台裏的石墨就會馬上幹枯,直到第二天晨曦時才會填滿。
去往書閣的路上,一個個畫宗弟子老遠對著肖傑就打招呼,這樣的場景弄的肖傑很不適應,於是他專門挑一些人少的路往書閣趕去。
書閣是在一處半山的石洞裏,哪裏氣候幹燥,而且比較幽靜,所以對於畫宗弟子來說,書閣是一個不錯的修煉之地。
畫宗傳承無數年,其收藏自然也達到了一個恐怖的數字,不管是收藏的功法,還是一些字畫,隻要流傳出去,估計會引起一場巨大的轟動!所以在這裏,自然有畫宗長老再此守護,守閣長老不管春夏秋冬,一直都盤膝做在哪裏,好像兩尊雕像。
不過即便兩位長老不幹預畫閣弟子進入,也沒有哪位弟子膽敢在這裏鬧事,因為在畫宗的曆史上,就有一位弟子偷竊畫閣畫卷,而被守閣長老當場廢掉了修為,所以這兩位長老的名聲也被每一位進入畫宗的弟子牢牢記在心中。
畫宗身為大宗,宗派裏自然也會分出幾個派別,這主要有飛禽一派、走獸一派、以及肖傑所走的丹青一派,每個派別之間也會有爭鬥,但是也隻局限於切磋,並沒有什麼流血事件發生。
“肖傑…你也去畫閣?”
就在肖傑饒有興致的四處打量時,從他前方正麵走來一位虎背熊腰的畫宗弟子,這弟子一身白衣,袖口繡著一隻青色畫筆,這正是中級弟子的標誌。
“李師兄”看著對麵來人,肖傑連忙抱拳回禮道。
對於這位李師兄,肖傑可是敬佩萬分,對方不僅修為強大,而且在宗門弟子中的口碑也是相當不錯,當初這李博為了維護一位低級弟子的聲譽,而和一位畫宗弟子大大出手,最後還落到一個身受重傷的下場。
不過雖然重傷,但他的確贏得了所有低階弟子的信賴與尊敬。
“嗬嗬,我雖然沒有去看你們比試,但還是聽說你大顯身手,一舉將一位比你年長很多的弟子打敗,不錯”。
李博臉上滿是讚賞之色,沒有絲毫的嫉妒之心,這倒是讓肖傑極為的佩服。
要知道,每個宗門弟子之間的對比,都是關係到自己以後的發展,而又有哪位弟子不想借著別人的肩膀,一步步踏上修煉巔峰。
所以每一位被宗門重視的弟子,都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人人都想除之而後快。
“師哥見笑了,我隻是運氣好一些,真要是碰上師兄你,我可是沒有絲毫還手之力”肖傑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
見肖傑沒有絲毫得意之色,李博不僅點了點頭,而後笑道“嗬嗬…你這小子一具拿下這次冠軍,可是引來了不少對手啊,先不說你們這一批低級弟子,就連一些高級弟子,都想來和你切磋一番”。
“高階師兄找我切磋?”聽到這個消息,肖傑當即苦笑,自己能夠贏得這場比試,別人不知道,但他確實清楚的很,要不是自己修煉的功法剛好克製對方,那別說贏了,估計要不受傷都很難。
見肖傑一臉的鬱悶,李博不僅伸展了個懶腰,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笑道“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們隻是說著玩,我這裏有一道境符,你好好保存,一但有什麼危險,就捏碎境符,我會在第一時間趕到你哪裏”。
說完,李博有些肉疼的伸手在腰間一抹,頓時一個青色的境符就出現在手中,境符不過巴掌大小,但上麵流轉的境力之光,卻是讓肖傑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