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這個也是藥嗎?”安玉冉找了一圈,發現一株同周邊綠草不一樣的小草頗有些激動地說道。
“二姐,那個不是,不過它旁邊的這一大片都是。”安玉善小跑到安玉冉的身邊,順手就拔起了一棵,驚喜極了,“這種應是金毛狗脊,原本應該秋冬采挖,我估計這山土裏還埋著成形的狗脊,二姐,你挖挖看!”
“好!”安玉冉也跟著安玉善激動,雖然她對什麼金毛狗脊是一無所知,但看到自家小妹興奮的臉,她渾身上下都是用不完的勁兒。
很快,安玉冉就用鐮刀拋出了山土裏埋著的狗脊,細細看去,那根部還真有些像金毛狗的形狀,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在安玉冉繼續深挖狗脊的時候,安玉善又走遠了一些。
在她眼中,這遍地綠油油青嫩的花草各個都是藥材,恨不得全都弄到自家去,而她站的地方不過是天將山的一個小角落,想著要是能把天將山逛完,不知能尋到多少珍奇的草藥呢!
不過,她也知道貪多嚼不爛,反正這大山又不會消失,她先把能采的草藥都采回家,然後炮製出最上等的藥材,到時候或煉製成丸,或熬製成汁,或研磨成粉,治病救人也就更方便了。
心裏好似有一團火,將安玉善的臉燃燒的似燦爛朝霞般迷人,而安鬆柏和安玉冉也似受到了感染,父女三人一刻也不停歇,不到兩個時辰,三個背簍竟然全都裝滿了。
“玉善,先回家吃中午飯,到了下午的時候,爹和你二姐再過來,保準把這些藥草都給你采回去。”安鬆柏舍不得小女兒受累,兩個背簍一前一後都掛在了他身上。
“爹,咱們村有人會做簸籮嗎?”安玉善本想拿著鐮刀和小鐵鏟,但是安鬆柏和安玉冉怕她傷到自己,就讓她空著手。
“小妹,你怎麼忘了,二堂伯就會做呀,他編的竹筐、背簍、簸籮還有竹篦子在鎮上是賣的最好的,二堂伯還專門在後山那邊種竹子呢!”安玉冉嘴裏的“二堂伯”是安清賢的次子安鬆榮。
“二姐,那一個簸籮要多少錢呀?”安玉善現在是身無分文,就是自家估計也是沒什麼錢的,前天晚上自家爹娘還說家裏沒糧吃了呢。
“小妹,你要是讓二堂伯給你編簸籮,他肯定是不要錢的,到時候我上山去砍青竹給他,讓他順手給你編幾個就是了。其實,也不用找二堂伯,齊傑手藝也不錯,讓他來給你編。”安玉冉笑嗬嗬地說道,她嘴裏的齊傑是安鬆榮與林氏的獨子。
“沒錯,這點小事哪還用得著你堂伯出手,就讓你齊傑哥幫你好了,回頭給他蒸條魚就行!”安鬆柏也笑了。
“那可是太好了,回家我就去找他!”安玉善腳下走的更輕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