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耳垂,臉頰到下巴,姬叔泰用手輕輕拂過,他伸出舌頭貪婪的舔了舔嘴唇,像是誘人的美食就擺在眼前。
順著脖頸,他想解開唐心語的外衣,不過唐心語打掉那隻手,向退了一步。
無論是當前的情況還是翼州城的威脅,唐心語都沒有拒接自己的理由。
姬叔泰並不急於一時,而且與那些正跳舞的逆來順受的女人不同,唐心語的表現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那種征服感。
唐心語理了理衣服道:“哼,我看你們是在煙京呆壞了腦子,不過是一群井底之蛙。我可不認為你們能打下洛陽。”
“唐姑娘為何這麼說?”
“鄭莊公坐擁鄭國十九道,五十七城,你們呢?隻有煙京三道,區區十城。
高手更不必說,你們隻有區區西南劍閣相助,竟然連逐鹿樓這種鼠輩都找來充數。而鄭國占有大秦留下的酈園,得到多少天材地寶,天下為其趨之若鶩的修士不計其數。現在太後被關進深宮,你們究竟哪來的信心起兵造反。”
”哈哈哈哈哈。井底之蛙,我看唐姑娘才是井底之蛙。“
”哦?怎麼說?“
”唐姑娘笑我隻關注煙京三地,卻不知你自己眼裏才隻有區區一個鄭國。“
唐心語何其聰明,隻是一點便理解了其中道理,驚道:”你們竟然和外國有瓜葛!真是丟了鄭國皇室的臉。“
“何必說的這麼難聽?那衛央公被稱為一代賢王,十八歲便親自帶兵誅殺了篡位的親叔叔。還不是從宋國借的兵。隻要登上了那個位子,還用在乎別人怎麼說?還有人敢張嘴亂說?“
見唐心語沒在作聲,姬叔泰走進拉住她的手問道:”不知唐姑娘何時有空,一起來拜訪父皇,我們可得把親事早早定下。“
”我有說過我答應過你了嗎?“
”你什麼意思?“他已經意思到不對,便要抽手向後退去。
這時一把匕首從唐心語袖中滑落,姬叔泰知道唐心語是符師,近身幾乎沒有威脅,他自己也是一名築神期修士,便要運轉氣勁拍落匕首。
一旦唐心語發生意外,那麼唐文尚一定會選擇和煙京玉石俱焚。那於兩方都是不願意見到的。
他隻把唐心語當作兵行險著的無奈之舉,所以這一掌並沒有拍向唐心語,而是拍向了匕首。
唐心語的匕首使用的非常熟練,準確的紮向姬叔泰德手掌。
符師的身體與普通人無異,如果匕首碰到氣勁,那麼毫無疑問匕首會被拍斷,連拿匕首的玉臂也有可能被拍斷。
不過這匕首不是尋常匕首,在接近手柄的刀身上插著幾張符紙,綻放出金光,在刀身上銘刻出一個金色的【封】字。
姬叔泰揮出的氣勁遇到匕首便消融不見,隻聽見【啊】的一聲慘叫,匕首已經深深紮在姬叔泰的手中。
一切隻發生在一瞬之間,那劍閣長老迅速的反應過來,抽劍便要刺去。
“你要在過來一步我就要了他的命!”
此時另一隻匕首被架在姬叔泰的脖子上,已經劃出了一道細微的血痕。
那劍閣長老不敢請舉妄動,他是姬叔泰的保鏢,自然不會讓他範險。但他是感應境的大修士,隻要對方出現一個細小的失誤,他便有辦法殺了唐心語救下姬叔泰。
姬叔泰已經恢複了冷靜,他知道唐心語剛才一切偽裝的目的便是自己,隻有控製了自己煙京的樓船才不會進攻,更能通過自己的身份與煙京做出談判,來拖延更多的時間。
知道自己不會有危險後,他恨恨的說:“唐心語你等著。我知道你不敢殺我。等到時攻下翼州,我一定把你按倒床上百般羞辱你,之後在把你賞給士兵,也讓這些隻能去青樓找一些破鞋的漢子們嚐嚐城主的閨女是什麼滋味,”
“你閉嘴!”唐心語把姬叔泰手上的匕首刺得更深一些,一片白骨已經從傷口露出。
“啊啊啊啊啊啊!”姬叔泰吃痛,識相的不再說話。
“你,站那別動,我要下船,你也不想他回去的時候少個什麼部分吧。”
他是西南劍閣個的二長老,去百劍山試探態度的人便是他,作為一個感應境修士他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聽唐心語的話。
雖然保持著距離,但依然向唐心語逼近。
唐心語挾持著姬叔泰,退得有些慢,此時下一層的賓客看到了這裏的情況,跑的跑,圍觀的圍觀,一時間亂作一團。
二長老方池緊隨其後,路過那個黑衣侍從的屍體,他隱隱有些眼熟,不過情況緊急,他不會停下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