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前世和你做兄弟》一文算是我的處女作吧,間中肯定有不好的地方,不過通過寫作,慢慢的豐富了我的腦細胞,之前有看過這本書的朋友對我提議,希望能看到男主和女主的下一世情緣,經過考慮後,我決定重寫《我到前世和你做兄弟》這本書,不過書名會改,也不想結合曆史寫了,重寫的這一本應該會更加精彩的。如今我的第二本書在棠棣中文網發文《最是難舍夢中人》,內容:“神”無所不能嗎?他是天神卻為何輪回;他戰功赫赫卻成為皇帝的心忌;她萬千榮寵集一身,是恩寵?還是人質?夢中的愛欲纏綿,是虛幻?還是現實?姐妹共事一夫,是皆大歡喜?還是天意弄人?他背負著天規戒條,是誰讓他心痛?是誰讓他犯戒?命運的主宰下,他們將何去何從……有興趣的親們可以點擊一下喔!
家奴一聲答應,兩人按住劉康樂,兩人各持木棍一時棍棒如雨下落有聲胡亂打在劉康樂的腰間和臀部。
鄭滿敦在一邊急得大叫道:“不要打我哥哥,要打打我。”
柳芸兒心痛之急從車中跳了下來撲到劉康樂身上,家奴一時不備幾棍落在了柳芸兒身上嚇得趕緊住手。劉康樂掙出家奴的手翻身坐起一下抱住柳芸兒手在她背上摸著心疼的問:“打在哪裏了,疼嗎?我叫你在車上呆著為何不聽我話?”
柳芸兒哭道:“是芸兒的錯,害康郎受罪。”
劉康樂怒道:“你何錯之有,不要這樣把錯攬在自己身上,知道嗎?”
馮延巳湊過身來滿臉關心的說:“柳芸兒姑娘可有受傷?要是姑娘點頭他就能少受皮肉之苦。”
柳芸兒心裏猶豫著眼淚不停的流下來,劉康樂說:“芸兒不要聽他的話,皮肉之苦算什麼,我受得住。”
馮延巳給了管家一個眼神,管家讓一個家奴把柳芸兒拉開,其餘人等照舊行事,劉康樂咬著牙默不出聲,劉順在一旁不停地磕著頭求著:“大人就饒了我家少爺吧!小人願代我家少爺受罰,求大人手下留情啊!”
柳芸兒也跪在地上哭求道:“馮大人手下留情,妾身相公身子弱經不得打,再打下去我家相公會被打壞的,求求你了大人。”
馮延巳笑道:“既是如此你就跟我走吧!”
柳芸兒見求情無用又不想答應馮延巳,看看劉康樂背上已滲出血印柳芸兒心如刀割,她這裏猶豫著,劉康樂抬起頭大聲喊著:“芸兒你不能答應他,千萬不要,要是那樣我會恨你的。”
柳芸兒回頭淚眼相看眼中流露出決絕之色,劉康樂大驚聲嘶力竭的叫道:“芸兒不要,你若答應了他我就撞死在這山壁上。”
柳芸兒心中一動起身就朝一旁的山壁上撞去,所有人一陣驚呼,劉康樂的心都蹦到了嗓子眼,那管家倒是眼疾手快趕緊攔在柳芸兒身前一把抱住她把她拖了回來,馮延巳鬆了口氣說:“罷了罷了,不想你竟還是一烈性女子,本官今日就不再為難與你。”說著他對著劉康樂說:“現在國家正是多事之秋,眼下正與閩交戰,本官看你尚有一絲血性,你若從軍到前線效命本官就不計較你衝撞之罪。”
劉康樂此時隻覺後背火辣辣的疼,他額上淌滿冷汗卻憑著一股倔強咬牙堅持著,此刻聽他說出條件想也沒想就顫抖著聲音答應道:“從軍有何難,我答應了。”
馮延巳眯著眼盯著劉康樂說:“好,你就在家等著吧!可不要想著躲起來,不管你躲到哪本官都能找到你。”
劉康樂仰著頭臉上露出不削的笑說:“大人放心,小民雖無大誌,骨氣到還有些。”
馮延巳仰頭大笑幾聲揚長而去,那幾名家奴放開了手隨在主子身後離開,劉順忙去幫鄭滿敦解開繩索,柳芸兒慌忙撲到劉康樂身邊來看,隻見他背上的衣裳從後背到屁股已被鮮血染得一片狼藉,他趴在地上頭枕在手臂上渾身哆嗦著,看見柳芸兒過來臉上露出微笑開口卻說:“芸兒沒事吧!可有打傷你。”
柳芸兒哭道:“這可如何是好,康郎你還好吧!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她看著劉康樂哆嗦著手看著他滿身的血不知該怎麼辦,劉順和鄭滿敦撲了過來看著劉康樂的樣子都哭了。
此時路人漸漸靠了過來,他們剛才都遠遠的看著不敢過來,人群裏議論紛紛,有打抱不平的,有同情的,還有熱心的路人指點他們上山找智空大師的。幾人心中頓悟,忙將劉康樂負到鄭滿敦背上朝山上跑去,幸好是熟門熟路很快就找到了智空大師。
看清劉康樂的相貌智空大師有些驚訝忙把幾人帶到自己禪房,吩咐小沙彌取來藥。柳芸兒為劉康樂寬衣,可鮮血凝固後衣裳粘在肉上稍一觸碰劉康樂就呲牙咧嘴的,柳芸兒嚇得手腳發軟不敢觸碰,坐在一旁隻是哭泣著。智空大師讓小沙彌端來一盆水,用汗巾慢慢把他衣裳潤濕然後小心翼翼的褪下他的衣裳,隻見他背上皮肉破裂有的甚至翻了開來,一眼看去觸目驚心的,柳芸兒隻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她一手捂在心口上一手握住劉康樂的手,隻覺得他的手在不住的哆嗦著,柳芸兒心疼的說:“康郎要是疼的厲害就哼幾聲吧,別忍著。”
劉康樂麵色有些發青,嘴唇毫無血色,他用無神的眼睛看著柳芸兒笑道:“我很好,芸兒就不要擔心了,這點疼不算什麼。”
柳芸兒垂淚道:“看著康郎痛苦芸兒心裏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