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自然也是同理。
芷蘭和靳月所想沒錯,彼時的二夫人從老吳和從外麵采購回來的小菊那裏均聽到了關於靳明和簫靖的傳言,心中一凜,越發的氣憤。
二夫人瞪眼看著老吳:“你跟我說實話,否則我讓你一家老小都沒飯吃!那天在普德寺,小姐究竟有沒有去後山?”
老吳一臉的為難,重複的還是那日夫人對自己的問話:“二夫人啊,您就是讓我們全家都餓死,奴才也隻是一句話,是真的不知道啊。”
二夫人盯著老吳的眼睛,目光中盡是狠厲和無情,冷哼了一聲說道:“諒你也不敢!”
“今天靳月那丫頭叫你,究竟所為何事啊?”二夫人目光炯炯地盯著老吳,那架勢,就好象如果老吳說錯一句話就要要了他的命一般。
老吳哪裏敢撒謊,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全說了。
二夫人眯著眼睛,口中喃喃:“玉翠得了能傳染的絕症?”隨後,二夫人似乎想起了什麼,對一旁的小菊問道:“這個玉翠,是不是曾經在大公子身邊做事,後來才被調去落霞院的?”
小菊想了想,點點頭:“當時好像是玉翠自己要求去的。”
二夫人明白過來了,玉翠極有可能是自己的兒子派在靳月身邊的眼線,如同玉倩一般。可是這玉翠好好的,怎麼就得了這種怪病了?
“有隨行的大夫嗎?你見到了嗎?”二夫人繼續問道,言語中多了質疑。
老吳沒有聽出二夫人話中的質疑,而是據實回答:“回二夫人的話,給玉翠看病的大夫,就是經常給您看病的張大夫,他是跟著芷蘭還有奴才一道去將玉翠給送進的黑森林的,我們都是看著載著玉翠的馬車進了黑森林才返回的。”
既然這是張大夫的診斷,二夫人便也就放下心來,張大夫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幫著靳月的,畢竟是自己的人,她相信張大夫不會背叛自己的。
掃除了心中對玉翠病症的疑慮,二夫人讓老吳退下,而她,則坐在原地眸光中都是深沉。
“究竟是誰,膽敢和尚書府還有靖王府過不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若是讓我查出來,一定不會輕饒了他!”二夫人猛地一拍桌子,嚇得一旁站立的小菊身子一抖,差點驚的叫出來。
小菊猜測著,問道:“會不會是大小姐,畢竟,她一向對大公子不滿,那日在逸仙樓還……”後麵的話她還沒說,已經被二夫人一眼給瞪了回去。
“胡亂說些什麼,靳月算個什麼東西,她能有這麼打的能耐?簫靖是她未來的夫婿,如此詆毀自己的夫君,她又能撈到什麼好處?況且,以她的膽量和落霞院裏那幾個狗奴才的能耐,即便想要掀起什麼風浪,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白白葬送了自己的小命。”
二夫人說的斬釘截鐵,已經第一個否認了靳月是這次流言的始作俑者。
靖王府的世子殿下,雖說是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可到底還是有這靖王給他撐腰,想要查散布謠言的人是誰,不過是手到擒來的小事,除非是靳月活的不耐煩了,否則,她絕對不會冒險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