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不但他不能獲得靖王爺的好感,反過來,還落個無情無義的罵名。
靳敏鑫就算再怎麼糊塗,他也知道這是一條不可行的道路。不過,就靳明和簫靖這一條曖昧的傳言,也夠靳敏鑫和靖王爺頭疼一段時間了,起碼要想辦法避開謠言,讓靳明和簫靖各自恢複到正常男子的行列。
天燁臉上又現出了那熟悉的笑容,雖然溫和,卻蘊藏著危險,論做事的計謀,他也並非是軟柿子。
既然好戲已經上演了,那就盡管出招吧。
次日,靳月讓芷蘭去向二夫人稟明玉翠的身體情況和最後的處理結果,芷蘭回來之後隻回答了靳月三個字:“二夫人說她‘知道了’。”
靳月挑了挑眉:“沒了?”
芷蘭點頭,一臉的肯定:“沒了。”
靳月想了想,卻是笑了,心道,即便是有什麼,二夫人也不會來找她的麻煩,一來,畢竟玉翠並非是二夫人經手之後轉入落霞院做工的,二來,二夫人如果非要究根底的話,豈不是不打自招嗎?
那麼關切地詢問玉翠的事情,和她以前對落霞院的人們的態度大相徑庭,難免不會讓大家生疑。
最重要的一點,二夫人在還未轉為正室的時候,絕對不能跟靳月翻臉,否則,轉為正室一線生機也沒有。即便她知道玉翠是靳明的人,即便知道玉翠為靳明辦事,可她也不會傻到為了一個丫頭而毀掉自己正一步步朝著正室之位走去的道路。
二夫人一個簡單的“知道了”,應該是隱忍了靳月很多吧,攢著那股勁兒直等著在轉為正室之後給靳月狠狠的一擊。
隻是,二夫人能這樣計劃,靳月又怎麼可能猜不到她的想法?
想要登上正室之位,二夫人未免也太過心急了點兒,魯國公那邊還沒有來消息,不過很快,二夫人和靳敏鑫就要沉不住氣了吧。
汀香看著自己已經消了不少腫的手,走過來涼涼地說道:“小姐,要我說啊,這二夫人一定在謀劃著什麼,這樣隱忍的任由小姐先是逐出了玉倩,後又將玉翠給送出了尚書府,卻是沒有追究,這不像是二夫人往日裏的作風啊。”
李嬤嬤也提醒著靳月:“小姐,二夫人越是這樣,咱們可要越發的多加小心啊,不然怎麼被二夫人給設計入圈套的都不知道。”
看來汀香、芷蘭和李嬤嬤都已經被二夫人折磨出經驗來了。
“你們三個啊,我看這心眼兒比二夫人也少不了多少,有你們在,我還擔心什麼。”靳月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汀香皺眉喊冤:“這一點小姐可是錯怪我們了,我們一開始的時候哪個不是天真可愛又純真的,可是碰上二夫人這樣的主子,總是被她還有三小姐和大公子設計陷害,就連小姐也不能幸免於難,故此才會漸漸長了心思。”
芷蘭也不甘示弱,略有些委屈道:“說句好聽的,是被二夫人、三小姐和大公子訓練出來的,可說句實在話,分明就是受的冤枉太多,不想再不明不白的就被拉去愛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