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略有些為難的咬著嘴唇,似乎是這件事情極其難以說出口。魯國公夫人也不逼她,而是循序漸進地開導道:“月兒你是不是有什麼顧慮啊,你放心,不要有任何的顧慮,出了什麼事情,還有舅母這邊給你撐腰呢。我和你舅舅都會護你周全的,靳敏鑫指望不上你就依靠你的舅舅,他不會棄你於不顧的。”
靳月等的就是魯國公夫人的這句話,有了這句話在前麵鋪墊和做保證,靳月就沒有什麼顧慮了。
靳月壓低了聲音,用還帶著剛剛才哭過的腔調對魯國公夫人說道:“舅母,外麵的謠言想必你也聽到了不少吧?”
魯國公夫人遲疑地點了點頭,卻是不知道靳月所要說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靳月頗為緊張的看著魯國公夫人,猶豫著問道:“那,舅母可曾聽說了大哥靳明在逸仙樓出事的事情?”
當然是指被男人給侵犯了的事情,靳月不好開口,用了一個比較隱晦的但是卻又明了的詞語來替代。
魯國公夫人一聽就變了臉色,她當然聽說了,隻不過一開始還抱有的是不相信的態度,但是後來在普德寺有出現了那一樁世子殿下和靳明之間的事情,再一次坐實了靳明的斷袖之癖的傳言。
“知道,怎麼了?”魯國公夫人回答,卻在猜測,靳月要說的究竟是什麼事情?
靳月輕輕歎了口氣,眼圈再次泛紅,將目光移向了他處,好像不敢麵對魯國公夫人的眼睛,才悠悠的說道:“舅母,實際上那天是世子殿下約我前去逸仙樓的。”
魯國公夫人一聽,微微瞪大了眼睛,這件事情居然還和靖王府的世子殿下有關。
“可是我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世子殿下,等來的是我的大哥靳明。然後他讓我喝下了帶有迷藥的酒,之後就想要用一個大漢來輕薄我。”說到這兒,靳月的聲音又開始隱隱現出了委屈的腔調,淚水也再次流了下來。
魯國公夫人聞言一驚,她知道那天在逸仙樓被男人傷害了的是靳明,卻沒有想到起初卻是靳明和世子殿下聯手來對付靳月,想要毀掉靳月的清白。
“可是為什麼後來受到傷害的卻是靳明而並非是你?“
魯國公夫人眼中閃現疑惑,一方麵疼惜靳月的遭遇,一方麵心中又有質疑。
靳月早就料到魯國公夫人會有這樣的疑惑,那日在聽訓堂的時候,靳敏鑫不是也問過同樣的問題嗎,於是,靳月就按照在聽訓堂上的回答說道:“我當時並沒有完全暈過去,所以拚盡了全力反抗,然後到後來我就暈過去了,之後的事情就什麼都不記得了。跟隨王管家回答府中的時候才知道大哥已經出事了。”
魯國公夫人越聽越氣憤,不由得憤然道:“豈有此理,竟然這般對待月兒,你為何不將這件事情告知你的爹爹?”
靳月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略有些委屈地說道:“我說了,可是二姨娘為大哥一個勁兒的說好話,反駁,爹煩悶之下就不想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