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惜花早已陷入昏迷,一張妖孽般的俊臉依舊耀眼,添了些病態的蒼白,卻仍不影響他的美麗。風小北費力的將他弄上馬走出林子,他必須先看找個大夫看看,要不然,他也許會死的。
心底有一絲雀躍,一絲疑惑,一絲擔憂,他沒死,真是太好了,那個總是帶著麵具的教主也真是奇怪,為什麼要背那個莫須有的黑鍋呢?魔教被滅門之後,他是真的死了,還是逃了呢,她總覺得他有些麵熟。
牽著馬,走在山坡上,有帶著絲絲寒意的冷風迎麵吹來,風小北禁不住打了個噴嚏,抬頭望天,這樣的天氣,是比較容易感冒。
“小北姑娘!”清潤的聲音略帶著驚喜在空氣中傳播開來,風小北抬頭望去,頓時愣在當場。
白玉?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嗬嗬,真巧!”幹笑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與阿水同坐在馬車的前麵,看樣子是出來透氣的,阿水還是老樣子,整天擺著一張生人勿進的冰塊臉,風小北連招呼都懶得跟他打,白玉就熟稔多了,瞧見了風小北很是高興。他們身後跟著大批的車隊及仆人,排場比那次的要大得多,他卻似乎全然不知,好似遊山玩水般的從容,這氣質,和古清,楚風賢,都好像。
“小北姑娘,你受傷了?”瞧見她袖子上的血跡,他微微蹙眉,發現她馬上的那個男人時,眼中更是濃濃的不悅。
經他一提醒,風小北這才想起馬上的人來,她必須盡快趕路,而不是在這裏磨磨蹭蹭的,語氣變得急切起來,“不是我,是我的朋友,白玉,你知道離這裏最近的醫館在哪兒嗎?”
畢竟是商人,即使不高興,也是一瞬間的事情,他略一沉吟,裝作剛剛看見他的模樣,訝異的看向馬上的男人,“小北姑娘,你的這位朋友好像傷得不輕,必須盡快醫治,我在城中有一處別院,院中的大夫也是數一數二的,不如讓我的人送他先行一步去到別院醫治,今日你我既然相遇,必是有緣,不如一同前去,也好讓我盡這地主之誼可好?”
地主之誼?風小北抖了抖?他宅子可真夠多的,簡直是暴發戶啊!去?好像不太好意思?不去?玉惜花的傷貌似拖不得了。
“嗯!每次危難的時候都能遇到你,你是有預知能力嗎?”笑麵如花,一時間恍花了他的眼。
將玉惜花弄進馬車,派人先行一步,白玉則與風小北並肩策馬前行,阿水跟在身後不遠處,兩人說說笑笑的,一路上倒也輕快。風小北很高興,玉惜花去了白玉家,一定就死不了了。
商隊很快就進了城,各忙各的去了,風小北在白玉的帶領下去了他所謂的別院,一進門,就開始感歎起來。
“白玉,你家可真大!這真的隻是你家的別院嗎?簡直比武林盟還要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