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雪欞帶著白虎在一家客棧住下,讓白虎在客棧等她,而她自己則去采藥,白虎似乎真的能聽懂她說的話,竟對她點了點頭。
雲雪欞雖然心裏有些詫異,卻並沒有多想,隻當它通人性。
對它笑了笑,雲雪欞抬步走了出去,當她到山上的時候,她才發現,她應該帶一個籮筐來的,因為這山上的草藥真的很多。
采了要采的草藥之後,雲雪欞本打算下山,然而,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於是,雲雪欞輕盈一躍,施展輕功向打鬥的地方飛去。
聲音越來越近,不多時,就看見一群黑衣人在和一個莫約十四五歲的男孩打架。
男孩的武功似乎很高,和十幾個黑衣人打,也沒有落於下風。隻是,一個人終究隻是一個人,沒一會兒,一個黑衣人提劍朝男孩背後刺去。
雲雪欞蹙了蹙眉,手腕一轉,一枚銀針就出現在她的手中,一個用力,銀針便脫手而出,射中了黑衣人的手腕。
黑衣人“啊”的一聲,劍應聲而落,猛地向雲雪欞的方向看了過來,暴喝一聲:“出來!”。
其他的黑衣人聞聲停了手,看向那個發出聲音的黑衣人,然後又順著他的目光向了雲雪欞所在的位置。
雲雪欞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站在男孩的身邊,看了他一眼,又麵無表情的看向黑衣人,問:“以多欺少,不可恥嗎?”
中了銀針的黑衣人冷笑一聲:“那你就來陪葬吧!”說完,撿起劍,本想向雲雪欞刺去。可是,一陣暈眩向他襲來,手一鬆,劍再次落地,一隻手緊握著中針的手,滿臉痛苦的樣子。
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道:“怎麼回事?!”
另一個黑衣人帶著不確定的語氣說道:“難道是銀針?”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看向了雲雪欞,而雲雪欞隻是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那群黑衣人中似乎是老大的人問:“你把他們怎麼了?”
雲雪欞無所謂的聳聳肩,漫不經心道:“中毒而已。”
“把解藥交出來!”一名黑衣人喊道。
雲雪欞冷笑一聲,道:“有本事就自己來拿!”
話音未落,一群黑衣人提劍向她刺來,而她隻是手一揮,所以的黑衣人瞬間全部倒地。
一旁的男孩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隻是蹙眉看著雲雪欞。
突然,又有幾名黑衣人來了,不過,這些顯然不是和那些是一夥的,然而,雲雪欞卻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
幾名黑衣人走到男孩麵前,抱拳單膝跪地,齊聲道:“主子,屬下來遲,請主子責罰。”男孩撇了他們一眼,冷冷道:“起來吧。”
雲雪欞見他們是男孩的人,轉身準備走,男孩卻開口道:“你是誰?”
雲雪欞隻冷冷的丟下一句“你不需要知道”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雲雪欞頭也不回的走了,男孩抿了抿唇,一旁的黑衣人見此,對男孩低語道:“主子,那個女孩,要不要……”
黑衣人還沒有說完,男孩猛地看向他,冰冷的說:“不準動她。”
男孩說完,心裏微微有些驚訝,他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那麼緊張隻見過一麵的雲雪欞。聽到男孩說的話,黑衣人心裏一驚,連忙低下頭,應道:“是!”
另一個黑衣人問:“主子,他們怎麼辦?”說著,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黑衣人。
男孩沉著眸,不帶一絲感情道:“殺”
另一邊,雲雪欞回到客棧,把采來的藥碾碎,敷在白虎的腳上,然後包紮好,摸了摸白虎的頭,對它淡笑著說:“白虎啊白虎,我給你取個名字吧。”
也不用管白虎同不同意,雲雪欞低頭,思索了一下,看著白虎的眼睛,說:“以後,你就叫琥珀吧。”
琥珀低吼了幾聲,蹭了蹭雲雪欞,雲雪欞摸了摸它的頭,又拍了拍,對它說:“琥珀,你就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琥珀點了點頭,趴在一旁,閉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