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雪欞才剛剛出將軍府,就看到了夜逸軒四人。
“夜逸軒,你們怎麼在這?”雲雪欞疑惑的問,而夜逸軒卻隻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不過,夜逸軒不開口不代表其他人也不開口。
南宮瑄戲謔的瞟了他一眼,調侃的說:“我們在這,當然是因為某人擔心你了,不然我們早就進宮了。”
雲雪欞聞言怔了怔,不問也知道他說的某人是誰。
“咳咳,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進宮吧。”夜逸軒低咳了一聲,說完,上前拉著雲雪欞上了馬車。
因為有夜逸軒等人的緣故,進宮時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到時省了不少的時間。
雲雪欞一行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宮,並且他們聊得還挺嗨的。
“咦,雪欞,那不是你的弟弟妹妹嗎?”這時,突然傳來南宮澈的驚呼聲。
雲雪欞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隻見,四個衣著華麗的男人圍著兩個十歲左右的小孩。
隻不過,為什麼那為首的背影怎麼的那麼熟悉……
雲雪欞危險的眯了眯眸子,正要上前,卻被南宮瑄攔了下來:“雪欞,不可衝動,那人是攝政王唯一的兒子,平時目中無人,連皇兄都不放在眼裏。”
然而,雲雪欞卻是冷笑一聲:“哦,是嗎,我到要看看他是怎麼個目中無人法。”
不等南宮瑄再說什麼,雲雪欞快步走上前去,越靠近,她也就越肯定,因為那背影真的熟悉到她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
雲雪欞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扯了扯嘴角,伸出手朝那人的後腦勺狠狠地拍了下去。
南宮瑄和南宮塵微張著嘴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而南宮澈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也閃過一道詫異,隻有夜逸軒淡笑著寵溺的看著她。
不過,話說回來,那為首的男子被雲雪欞拍得一個踉蹌。轉過身,正要破口大罵時,卻在看到雲雪欞的瞬間,所以的話,都隨著他一個咽口水的動作給咽了下去。
男子的眼中不但沒有怒氣,反而還有一絲驚喜。
而正當他看著雲雪欞的空檔,在他左邊的一個人,目光猥瑣的盯著雲雪欞:“好你個小賤人,你可知道他是誰,他……”
男子話還沒說完,就被那為首的男子一腳給踹出了數十米遠,一下就昏了過去。
在他旁邊的另兩個人,頓時一臉震驚而又恐懼的看著他。
男子似是還不解氣,又跑過去狠狠地踩斷了他的幾根肋骨,才停了下來,冷哼道:“不知死活的東西,連本王都舍不得說一句的人,你竟然還敢罵,當我是死的嗎?!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是!”一旁的侍衛,正要將他拖出去時,雲雪欞卻叫住了他們:“等等!”
侍衛頓了頓,看向了男子。那男子雖然疑惑,但還是對他們說:“不用了,你們先下去吧。”
雲雪欞向雲雪傑和雲雪琪招了招手,兩人立馬跑了過來,一人拉著雲雪欞的一隻手:“姐姐!”
雲雪欞回了他們一個寵溺的微笑,然後掃了男子一眼,涼涼的開口:“你跟我來。”
回過神來的南宮瑄和南宮塵,以為男子不會聽雲雪欞的話。可是,在他們眼中裏目中無人的他,卻是一臉惶恐而又驚喜的跟了上去。
夜逸軒和南宮澈也跟了上去,剩下的兩人不可置信的對視了一眼,同樣的跟了過去。
亭中
雲雪欞坐在石凳上,兩個小鬼則站在她的兩側,而其他四人皆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過來”雲雪欞半眯著眸子,輕輕的說。
男子身體一顫,立馬乖乖的走到雲雪欞的麵前,低著頭,不敢去看她。
南宮瑄幸災樂禍的說:“南宮墨,你也有今天啊!”
南宮墨雖然很想揍他一頓,但是……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雲雪欞一眼,隨後又狠狠的瞪了南宮瑄一眼,才又低下頭。
南宮瑄見此,暗爽不已,眼眸帶笑的問:“雪欞,你跟他是什麼關係啊,他怎麼這麼聽你的話,還這麼怕你,要知道,他可是連皇兄和皇叔(攝政王)都不怕的。”
雲雪欞瞥了他一眼,沒回答。站起身,繞著南宮墨轉了一圈,看著這個身穿墨色衣裳,麵容俊朗,卻略顯稚嫩的男子,說道:“南宮墨,朱雀帝國攝政王唯一的兒子,嗬嗬,你藏的夠深啊!”
南宮墨抬起了頭,討好般的對她嘻嘻一笑。
雲雪欞也微微一笑,突然臉上的笑容一收,扯住他的耳朵,冷聲道:“怎麼,這才多久不見,就連我的弟弟妹妹都敢欺負了,你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了,嗯?!我親的小墨墨!”
南宮墨聞言,委屈的說:“我要是知道他們是你的弟弟妹妹,我那還敢欺負他們啊!”
雲雪欞聽到他這話,這才冷哼了一聲,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