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女人的戰爭比魔獸毫不遜色(1 / 1)

水凝眸一抖長劍,劍如片山,刃寒若水,長劍揮出,如水激寒冰,冰動玉碎。

而辛雙成卻恰恰相反,她的寶劍如一團銀光,銀光又幻化成一條細線,細線幻化成一團火焰,激情,熱烈,縱然是墨孤魂和雲天化當年爭武林第一也沒有這一戰更令人關注,就算是當年墨孤魂和武林前輩楚留香兩人在大明宮,太極殿外激戰也沒有如此讓人提心吊膽。

如果刀劍可以有非暴力和非強盜心理的含義的話,這兩個女人之間,似乎可以算是此例的例外,這兩個女人手中的寶劍,也隻能算是增加她們無雙風神的一種裝飾,除了她們之外,誰也不配擁有這種裝飾,誰也不配有這種不增加人們魅力卻加劇人們本性邪惡的利器.

男人們的決戰和戰爭爭的無非是贏得虛名,土地,財富,以及可以供自己發泄的美女,還有他們自以為可以掌握的別人的命運,什麼王圖雄霸,什麼孽子孤臣,最後要爭的都是米米小的玩意兒.

女人的戰爭似乎比起來所謂君臨天下,縱橫疆場的男人們來說稍微遜色,但是在某個時代,或許最能引起無聊人們的無聊的關注,那些被放大但是不形容其萬一的,包括那曹雪芹筆下的賈元春說的見不得人的地方的齷齪和眥睚必報,還有本來的紅顏少女變成怨婦之後,見不得人的陰狠和無法形容的歹毒.

數千百的女性守著一個精力有限的男人,被一群這個東方文明所造就的龐大群體――第三性的太監們環伺,卻得不到愛撫和出軌――如果出軌有正義和令人同情的話,那麼這些女人無疑得排在第一位.

羊車臨幸盼望數千百個日夜而不得,雨露在難捱的夢幻裏也得不到滋潤,無法發泄的欲望變成了戕害別人的無限動力,欲望被畸形變態的行動嚇得上帝也不禁吸了一口冷氣,當然如果上帝光顧這個被流放的在伊甸園之外土地的江湖的話.

看似美麗溫柔的外表之下其實都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野獸,當然野獸魔鬼隻是形容,實在無法直指其中一種,因為任何一種野獸魔鬼對同類想必都不會如此殘忍,即便是它們要消滅吃了同類,也隻是因為饑餓而果腹,也僅僅是殺死對方.

但是這種變形的人類卻不然,這種宮廷怨婦的互相戕害絕不比戰場上互相刀劍相,鮮血淋漓,白骨積山向的男人們仁慈一點,對於同類,除了殺死,還有羞辱,還有侮辱,還有臨死之前也不讓人掙紮和反抗發泄式的嚎叫.

尤其那表麵上富麗堂皇威嚴無比,實際見不得人的地方其實遠比所謂正人君子們鄙夷的娼妓更加可鄙.

娼寮青樓,至少允許被戕害的人痛苦的時候嚎叫哀鳴,那裏就算是任何一個人的死亡和被戕害,都不會有一絲聲音的響亮,船過水無痕,石投湖波靜.

如果女人的爭鬥也能引來如此的矚目,除了宮廷內的怨婦女鬼之外,那麼數百年來,非水凝眸和辛雙成此戰莫屬.

卜任軌笑道:“地藏王兄,你看這一戰誰勝算大一些?”

地藏王毫不猶豫道:“當然是水凝眸。”卜任軌道:“我賭辛雙成,不知兄台可否和我打一個賭。”

“如何賭法?”

“如果水凝眸勝,我鬼王門自此歸於地府閻羅,任你差遣號令,終生不敢有違,若是辛雙成勝,我讓你地府閻羅在我門下三年。”

地藏王嘿嘿一笑,道:“如此兄台可不要吃些虧麼?”

他們的話讓在場之人生出他們究竟是不是人的感覺。他們所說的結局也正是人們不願意今天看到但是似乎一定會發生的。

卜任軌道:“我相信辛雙成,所以我賭她贏,我也敢賭。”

地藏王道:“其實她們賭的也不小,無雙伉儷啊。”他言語中不無諷刺和輕蔑。

月老道:“鬼話連篇,她們每個人都有五分勝算,也許,不,一定是個平手。”這句話算是大家盼到的最好的結局。

卜任軌道:“如此理莊主可是要為難了,這無雙伉儷又該屬於誰?”

地藏王道:“不對,不對,辛雙成孤單一人,無人憐愛匹配,又哪裏可以當無雙伉儷?”

辛雙成心裏大慟,知道他如此說隻是為了擾亂自己的心神,但是自己已經二十八歲了,依然形單影隻,養了一個兒子當他做情人卻又偏偏勾引來一個又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