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九章 與李白精神戀愛的楊貴妃(1 / 1)

她也曾與李太白雲雨巫山的精神相思戀愛過,而且其熱烈超乎尋常,不過這些春風十裏的旖旎若是被道學家窺見其中的奧妙,為了掩飾他們的驚訝和內心的腹誹(因為他們不敢對天家貴妃指摘,怕自己招惹了那如狼似虎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發作的皇帝,也怕自己背上含沙射影,借古諷今的大罪),他們會掩飾這種感情傾向,以他們祖師孔丘先生的話來定性叫:發乎情,止乎禮。

在他們的眼中,如果沒有身體肉體的接觸,怎麼都不算是逾越禮法,換句話說,就不叫出軌,就不違反儒家道統,也不悖逆君臣倫理。

就算是你心理和心思出軌千百遍,隻要你不付諸行動,就算是你是個男盜女娼的貨色,若是不被發見,不被人抓到把柄,那你也沒有難脫之罪。

當然相比於那些喜歡連人的思想都控製的有精神病的家夥們,道學家們倒顯得可愛,他們隻是控製監禁人的身體,而不管你精神是否胡思亂想(雖然他們也有教化人心,想要控製人的思想的欲望,怎奈能耐有限,土蛋出身,又不懂得思想訓練,又不會希特勒的刪減審查思想,決定他們成不了大事。)

喜歡為尊者諱的道學家衛道士和太監們,自然滿足於這兩位都似乎不能褻瀆的人物的守禮持正。

可是這位貴妃娘娘天生是多情種,生性風流,欲望強烈,豈能滿足柏拉圖式的精神愛戀呢?豈能滿足於與一個表麵倜儻風流,其實未必有真材實料的男人酬唱相思卻不得正果呢?

看看清平調裏麵的濃豔和香風飄飄,什麼雲想衣裳花想容,什麼雲雨巫山枉斷腸,這豈不都是相思難耐麼?

既然吃不到,幹脆就攆走他,讓他走越遠越好,遠到自己想不起,不再覬覦。

當然,如此明顯的勾搭調戲,自然得有明皇帝伯父唐中宗為他老婆和武三思點籌的氣度。

盛唐氣象大度,遠非我等所能想象,也絕不是後世奴在心者的衛道士和理學家及博學鴻儒的那些男盜女娼的胸襟與規範所能藩籬(事實上,他們的胸襟氣度不及女子,一副小氣吧啦,被圈養還圈養出了優越感的小肚雞腸)。

既然臣子與愛妃沒有發生什麼肉體接觸,唐明皇自然也不會斤斤計較,更何況以大詩人,對大美人,寫出傳誦千古的名詩,為大皇帝的雍容富貴增資添彩,豈不美哉?如此風流韻事,豈不是千古絕唱麼?

更何況,對我皇帝的威加海內,美人在懷,你一個窮酸文人,除了羨慕之外,縱然有天縱不絕之文采,又能夠怎麼樣呢?你的羨慕嫉妒恨,不正是我的快樂之處麼?

至於李太白被這位明皇帝什麼賜金放還的榮耀,絕不是愛惜文才,原宥他的狂放不羈,不遵禮法,而根本就是一個冷酷的女人因為不滿足於一個不能滿足她欲望,而且也吃不到的文采盛名滿天下的男人生出來無限的厭惡,而慫恿她的從公公變為男人的丈夫,有著至高無上皇權的丈夫將李太白發配而已。

當然這女人不用那些何患無辭,莫須有的罪名給這位大詩人蓋上調戲覬覦天家妃子的頭盔,還見得這個經曆了殘酷宮鬥的女人倒有三幾分人心在。

老年無力的唐玄宗自然不能滿足她的胃口,所以作為幹兒子的安祿山自然對這位幹媽有事弟子服其勞了,沒想到和她有一腿的安祿山,卻成了她自縊馬嵬坡的元凶。

元曲大家樸《梧桐雨》裏說的好:“單要搶貴妃一個,非專為錦繡江山.”

若真是如大才子所言,那麼“霓裳一曲千峰上,舞破中原始下來”的唐明皇倒不算是多情種子,這安祿山才真的是標準的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多情人物。

這個吃的如豬一樣的胡人,為了一個女人,居然冒著被殺頭,被千古唾罵叛臣賊子的罵名,衝冠一怒為紅顏,不怕被別人殺豬,此情可鑒也,可昭日月也!

唐明皇以天子之尊,自然不肯把自己的解語花拱手讓人,雖然這女人不是他明媒正娶,乃是盜錫扒灰(偷媳)而來。

隻是這愛妃的得來,雖然名聲不大好,卻著實讓他體味了皇權至高無上的優越,而且沒有人敢腹誹議論。

他體會到的是做皇帝可以為所欲為的妙不可言,而且就算是那些把倫理道德視為天憲的儒生,也不敢表露出一二分的不滿或者風言風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