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是因為他們的太相信他人的善良和純真的表麵,卻忽視了故作溫婉姿態,卻懷有不可告人目的的人的本心的醜惡和陰險狡詐。
虞初文明第一次因為外界世俗的豐富物質和精美器物而癡迷,他們的癡迷代表著他們對於文明和創造的向往,代表著他們認識到自己的文明的創造乏力和缺乏開拓進取的精氣神。
隻是他們被卷入域外文明的紛爭的手段對域外文明來說,太過卑劣。
他們輸出的貿易物品太過陰毒,他們沒有輸出他們文明最美的一麵,更沒有把他們保存完善和發揮闡述的多彩紛呈的學術和墨翟之學發揚光大,而是把他們用以療病救傷但是十分忌諱的鶯粟向域外文明擴散。
他們丟失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品格,他們也開始豢養助長了追逐一本萬利,隻渴望從外界的貿易之中獲得豐厚的財富,卻不願意以至純至美的器物特產來交換的貪婪。
大占便宜的心思,發財致富的捷徑讓他們欣喜若狂,他們從未想過世上居然有如此便宜之事。
他們用虞初文明基本毫無用處的鶯粟卻換來的無數的金珠財富,那真可算是物盡其用了。
他們忘了他們輸出的東西連他們自己都是知道乃是毒害十分的,他們也知道這種物品乃是聖神的詛咒,他們忘記了這種物品對與芳姑母親毒害的記憶。
他們自己文明守護了數千年不敢大肆使用的物品,現在卻讓它大肆流通於域外文明,禍害天下,此等心理,足可見人性的貪婪和趨利避害,禍水另引的歹毒。
是的,這一切的確是諸葛青陽這來自域外文明的少年做下的孽,隻是諸葛青陽能施展他狡猾的伎倆,鑽營上位,在議事會上通過這些罪惡的貿易條律,他們真的是無辜的麼?
染上梅毒的嬰兒真的不能詛咒怨懟胡天胡地的父母,無辜的生民抱怨祖上的懶惰和奴性豢養貪婪如虎狼的帝製,讓他們歎息乞憐寧做太平犬,不做亂離人,這本應是十分應該。
虞初文明他們忘記了蒼天的警戒和聖神的震怒,也忘記了先祖的訓教,從此聖神蒼天不再,他們拋棄了聖神蒼天,從靦腆童真的赤子,變成了無所不用其極的中年人。
諸葛青陽的當選民事官的所作所為,開始讓虞初文明墮入山雨欲來的險境。
這陷阱根本看不出來一絲的危險,可它足以摧毀虞初文明的活力和堅守的道德與文明風尚。
正是因為他們的輕薄和放棄自己文明甘守的那些不慕虛榮,不被物欲侵擾的淡薄,把自己文明引入到了與世俗域外文明糾結交雜在之中。
他們的高貴在喪失,他們的文明被同化,他們的看似固執的堅守在被自己的聰明嘲諷,他們開始蹈入了祖先避之唯恐不及的世俗 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他們把先祖為何避居域外的啟示當成了耳旁風,而且他們是那麼的心甘情願,簡直沒有一絲的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