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1 / 1)

阿枚說起了事情的經過。一切很簡單,首先她跟蹤魏敘然去了銀行,在他排號的時候,安排人偷走了他的錢包,找到他最新的一張銀行卡,抄下了他的帳號,然後又阿枚又假裝好心人還給他錢包,當時的情景阿枚還是曆曆在目。

“魏總”,阿枚拍了一下魏敘然的肩膀說道。

“是你”,魏敘然在吉生-花園小區采光糾紛的時候,見過阿枚,印象深刻。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錢包掉到地上,都沒有發現”,阿枚手執錢包一腳,在魏敘然的眼前晃了晃,“還好,你是遇到了我,要是別人,可不會這麼好心還給你。”

魏敘然把手伸進兜裏,果然錢包不見了。

魏敘然伸手取回錢包,仔細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太謝謝了,真是多虧身邊坐的人是你。”

“那怎麼謝我?”,阿枚笑容嫵媚之極。

“你說?”,魏敘然詢問道。

“不用了,舉手之勞,用不著謝的,要謝也得謝你自己的好福氣”

“嗯,真是多虧你了”

“不和你聊了,輪到我的號了,再見”,說完阿枚笑著轉身離開。

就這樣,在魏敘然的眼皮底下,那麼一大筆錢就彙進了魏敘然的帳戶,而魏敘然還對這個叫做阿枚的女人心存感激。

“為什麼陷害他?”,聽完阿枚的話,林慕月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努力平靜的問道,眼睛裏泛出淚光,“你們之間有什麼瓜葛,你知不知道這中間還害得一個好人丟了性命”。

“我和他素無瓜葛”,阿枚搖頭。

“那是為什麼?”,林慕月不解,“你這樣害苦了他的”。

“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啊,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害過別人”,阿枚的笑容苦澀。

“能告訴我原因嗎?”,林慕月孜孜不倦的問道。

“很簡單的原因,受製於人,被人威脅,不得已為之,僅此而已”,阿枚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嗯?是誰?”,林慕月有些好奇,“你愛的男人?”

“原諒我不能講”,阿枚抬頭攪拌咖啡,“真的很抱歉”。

“可是這對案子很重要”,林慕月有些不明白,“你這樣什麼都不說就等於替別人承擔了罪名啊?”

氣氛又變得沉靜,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半晌,阿枚低低說道,“我願意一個人承擔這些罪名”。

林慕月一怔, “為什麼?”

阿枚像是被定格了,泥塑一般講道,“我是一個情人,一個見不得光的可憐角色,我一次買醉,背叛了他,卻被人拍照,別人就以此威脅我,所以我隻能按照她說的做,否則那個男人會看到那些照片,會對我失望,會離開我,而我卻那麼愛他”。

“那個男人是誰?”,林慕月不自覺的蹙眉,“阿枚你會害了自己的”。

“愛上他我早已經萬劫不複了”,阿枚聲音裏充滿了宿命的悲傷。

“那個男人是蘇源清?”,林慕月隱隱的有一種直覺。

“蘇源清是誰?”,阿枚問道,眼神看起來不像是在假裝。

“那你為什麼願意出庭作證?隻要你承認一切,你是要去坐牢的”,林慕月還是不明白,阿枚為什麼會挺身而出。

阿枚看著林慕月,眼角劃過一滴眼淚,她笑著說道,“那些照片和錄像,他已經看到了,隱瞞已經沒有意義,而我也不想害人”。

“你確定出庭作證嗎?”,林慕月覺著事情太突然。真相來的太快。

“你可以把這一盤磁帶拿去,我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的很清楚,一切都是我做的,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如果到時候我反悔,或者你找不到我,這個可以作為證據”,阿枚說著,起身從抽屜裏掏出一盤磁帶。

“值得嗎?為了一個男人?”,林慕月再一次的問道,“值得嗎?”

“那你呢?為了一個男人不顧生死,硬要來到廣州”,阿枚反唇相譏。

兩個女人相對無語,女人從來都不懂得衡量感情的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