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
花探湊到河古的耳朵邊,小聲的對他說道:“我有急事找你。”
河古耳朵聽著花探的話,抬手舉杯笑迎過來敬酒的天神。
“帝尊,恭喜恭喜。”
“謝謝。”
花探看到河古一飲而盡,就差將他手裏的酒杯奪下來了,他還真是敢喝呀,他頂著帝尊的臉,可沒有帝尊的本事啊,萬一醉了,他該怎麼辦?扛著他回寢宮嗎?到時候傳去帝尊在喜宴上大醉,豈不成了笑話。
“禦尊!”花探在河古的耳邊加重了語氣喊了一聲。
河古笑著對天神說道:“喝好。”
“一定一定。”
半攙扶半拖拽的,花探總算將河古在旁人看不出異常中帶出了喜宴的大廳,一直吧河古拉到無人的小園一角,瞪著他。
河古樂了,“你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想今晚好好伺候我呀?”
“禦尊!”
“咦?”河古轉頭朝左右看了看,“禦尊?禦尊來了嗎?這裏有禦尊嗎?花花,你要記得,你是我千辰宮的總執大人,雖然你愛慕北古天的禦尊大人已久,但是也不能因愛而盲了目,我是你的帝尊,不是你愛的禦尊。你當著我的麵喊禦尊,就不怕我這個主子吃醋嗎?你是曉得的,我的醋勁,不小喲!”說著,河古翹著蘭花指戳了花花的心口一記,“你個死鬼,好討厭!”
花探驚恐的朝四周看了看,一把抓住河古的蘭花指,捂住。
“禦尊,你平時隨便怎麼玩都沒事,唯獨今天不行,你別忘記了,你現在可是帝尊,我們家帝尊怎麼可能做出你這樣的手指?!”太瘋狂了吧,讓他家帝尊翹蘭花指,那比西古天塌下來還不可能。若是讓別人瞧見‘帝尊’翹蘭花指,以後帝尊還怎麼在傳說裏混啊。
“我是帝尊,那你怎麼老是喊我禦尊?”
花探用力的捏緊河古的手,如果不是想到眼前的男人是北古天的老大,他真的會捏碎他的手,“好,帝尊,喊帝尊可以了吧。”
“你的樣子好像很不情願呀。”
花探暗道,他哪裏是好像很不情願,明明就是非常不情願,沒有比較不知道,一比就曉得,他家的老大正常太多了,是個純爺們,這個禦尊,什麼時候是純爺們,什麼時候是偽娘娘,不好說,全看他的心情。
“不要管我情不情願了,帝尊,勞煩你現在不要出去和賓客喝酒了,婚典到此也算是差不多了,‘帝尊’您喝多了,需要休息。其他的事,我來處理。”
“什麼喝多了,我現在還很清醒。這天,還沒黑呢。”
花探一把拉住河古,說什麼都不想讓他回宴廳了,他回去太危險了,露餡兒怎麼辦!他已經聽到有細心的天神在議論了,人人都曉得西古天的帝尊和東古天的世尊私交十分好,帝尊大婚,世尊和世後娘娘竟然沒有出現,這哪裏說得過去!尤其,來參加喜宴的不少大神都是參加過星穹宮世尊世後大婚的,星穹宮幾次大事帝尊可一次都沒缺席,這對於避世又避事的他來說,不可謂不看重了,他如此給麵子給世尊,世尊哪裏會缺了今天帝尊的大婚!
還有南古天的帝和神尊和北古天的禦尊河古,兩人都是佛陀天裏的大尊神,怎麼就沒見人,他難道就沒聽到別人在懷疑嗎?老友娶媳婦兒,交情最好的幾個朋友卻沒有到場,誰能相信呢?尤其,他們可不是住在四海八荒那麼遠的地方,一個個都在佛陀天,再遠也是遠不過賓客。
世尊還能解釋得過去,就說他是因為世後娘娘正在生小三殿下,可其他兩位呢?要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