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第一次見你變成人呢,那麼漂亮的一個美人兒,怎麼又藏起來了?”
帶有少許頑皮的,女子小步走入池水中拾起那斜插在地上的“白龍劍”,口中還發出帶有一些愉悅的輕笑聲。
再其腳下,池水已經浸透了她的鞋子,但女子卻一無所覺。
......
(看不懂的請去補一下魔***~~~笑臉)
......
水吊橋關,自昊宇離去開始算,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
這三天裏,有著水吊橋關的官員幫助,趙寒一行人走算是把那些瑣碎事情給處理妥當,還從附近的駐軍那裏花大價錢買回了一些退伍的軍馬用以給青鸞衛武裝。
沒有鱗馬,隻是軍馬,就這一批軍馬,還是贏仲用大出血的價格給買回來的!
到不是沒人肯賣,也不是這些燕雲的軍頭子想要坑贏仲一次什麼的,有著趙寒這個世子存在,在燕雲這個地方他們還遇不到這樣的事兒。
實在是他們要買的數量太多了!
一次交易,兩萬匹軍馬!就是這些軍頭子再有權利也弄不到這麼多“富裕”的鱗馬出來,最終沒辦法,隻能用少量的鱗馬加上大量的軍馬來代替,這才湊齊了趙寒需要的份額。
六千五百人配備兩萬匹戰馬......
這分配看起來很嚇人,一人分配三匹馬還要多,贏仲在最初交易是還頗有怨言,說趙寒這是為了給自己家裏撈錢而亂買東西,正常的軍武生活根本就用不到這麼多的戰馬。
可是,在他們從水吊橋關離開的一天後,這位出身南域的世子殿下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原因無他,實在是趙寒的行進方式太瘋狂了!
隊伍裏的軍官乘騎鱗馬,普通士兵以軍馬代步,這些日行可達七百裏的戰馬竟是以日行一千二百裏的速度來趕路!
戰馬輪換!
自日出起行,近乎半個時辰更換一次馬匹,再這期間還不會停下前進,隻有在吃飯與睡覺時,才能從馬背上趴下來。
一天下來,贏仲隻覺得自己的胯骨之間疼痛無比,不用看都知道那裏已經吧誒磨破了屁!
身為南域世子,贏仲哪怕在軍中擔任過三年的底層軍官,可又何時受過這種罪?休息時贏仲脫下的馬褲上都沾染的那一層血疤,那像是撕裂皮肉一般的感受是在是讓他額頭冷汗不止,心裏也不知把趙寒罵了多少遍。
可這話他偏偏還說不出口!
他這樣,趙寒也是一樣每天都待在馬背上,甚至比他還要更加過分一些的一天都沒有從馬背上爬下來過,就是連吃飯都是在馬背上!
這特麼的就很坑了啊!
同樣是嬌生慣養的世子,大家受著一樣的苦,人家還沒喊疼喊累,他贏仲又怎麼好意思開口?
怎麼辦?忍著唄!
在自己侍從的幫助下趴在床上,贏仲把頭埋進軟被裏就不想起來,還是一旁的護衛低聲詢問之後才有些無奈的抬起頭。
侍衛說的是:“公子,您是不是該去與趙公子談一談行軍路線的事情,今天一天下來,隊伍裏就已經有一千多人被累垮了,明天若是再向今天這般行進的話,怕是會累死人的啊”
侍衛說的很有道理,讓贏仲心中無言的同時也更加的埋怨起趙寒來了。
可這話他還不能說!
怎麼去說?說隊伍裏的人受不了苦麼?
開玩笑!他們這是去西海界打仗的!你當是過家家啊!
若是怕苦怕累、那他贏仲還跑到這燕雲來幹嘛?在金陵城內享清福不好麼?
與自家侍衛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一會兒,贏仲見其襠部也帶有一抹血色後,大笑出聲道:“這點苦都受不了,那要他們還有何用?和他們說,若是誰吃不了這種苦,那就自家滾回去,拉進軒轅墳中繼續當他們的血祭原料!”
一番動作似乎牽動了屁股上的傷口,贏仲還沒嘚瑟兩分鍾,就又呲牙咧嘴起來。
贏仲不好受可以趴在床上休息,那名侍衛卻隻能苦著臉走出帳篷,向那些個遞小話的校官、尉官們傳遞自家世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