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朦卻是眨了眨眼睛,眸子裏帶著少有的狡黠之色,笑嘻嘻的說道,“現在妻主忙,我還是不要打擾了。”
看到自己的主子對於王爺離開反倒沒有一絲的難過,小石頭就越發的不解的,怎麼見不到的時候魂不守舍的,好不容易見到的卻是不多留一會呢。
柳清幽的小院內,小葡萄正扶著柳清幽慢慢走出來,身子剛剛才解毒還微微的虛弱,可是今日柳清幽卻想出去透透氣,畢竟從小就偷偷習武的他,如何能乖乖的待在屋子裏,前段時間是身不由己,可是如今毒解了之後他就再也待不下去了。
“公子,你說你的身子才剛好,要是在吹出個風寒可怎麼辦?”小葡萄雖然一邊嘮叨,可是還是慢慢的扶著柳清幽。
“再待下去就要發黴了!”最主要的是,明天就是死混蛋娶夫之日了,所以他多少有些心神不寧,所以才想出來透透氣。
小葡萄聽到柳清幽這麼一說,到也沒有在說些什麼,見到柳清幽坐下後又再次失神的樣子,心下便知道自家的公子怕是又在想王爺了。
因為王府要添新人,所以這幾日他也和五兒一起忙上忙下的,光是要備齊那些個彩禮,就已經讓五兒幾乎忙斷了腿,他看著不忍心,所以才搭把手,隨即小葡萄看向柳清幽,說道,“公子,你要想王爺,我就去找她來看你,繡荷包的事情最終還是會落到公子身上的。”
一聽到荷包,柳清幽的臉色便不受控製的紅了起來,“誰要給那死混蛋繡荷包!”
紫玄的有個習俗,妻主的正夫必須要在新婚之夜上獻上自己的所繡的荷包,表示自己的心和身全心都交給妻主,而女方則要當著正夫的麵取下自己的一撮頭發和正夫的頭發放入荷包中,表示他們此生為結發夫妻,而這個權利也就隻有正夫才有。
說道繡荷包,柳清幽不由的看向自己的手,因為長年練劍的原因,手心結了一層薄薄的細繭,若是讓他舞刀弄槍還可以,可是說道男兒家應該會的東西,他似乎真的什麼都不會,不由的懊惱,若是到了那天他繡不出來怎麼辦?
柳清幽想的事情和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完全是兩碼事,紫若葉走到一旁,示意小葡萄不要出聲,出聲說道,“是不是在想怎麼繡個荷包給我?”
柳清幽聽見聲音一驚,連忙抬頭看去看去,剛剛看著自己的手微微失神,竟然沒有察覺到死混蛋靠近他身邊,當下臉就騰的紅起,朝紫若葉吼道,“誰說本少爺要給你繡荷包了!”雖然聲音很大,中氣十足,可是閃躲的眼神明顯是表達了自己的心虛,和當初被人說出心思的窘迫。
紫若葉眸間帶著淡淡的笑意,卻是不發一語,每次見到他口是心非的樣子,她的心情就會莫名的好!
柳清幽沒想到自己和小葡萄的談話被紫若葉聽去,僵直了身子,窘迫的不知道怎麼才好,死混蛋什麼時候來的,是不是全都聽到了?而小葡萄早就已經捂住自己的嘴,一邊偷笑著一邊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