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甄強隻會跳和踢這兩招,在被人逼急的時候尚且敢動手,自從跟周興國學會了戰鬥技能之後,自認為膽子更大了,又怎麼可能怕了麵前這幾個小混混,看到對手逼了上來,不僅不害怕,反而心中還有些暗暗自喜,認為終於有了一個實踐他學到的招數的機會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毆打我的朋友?”
也許看出甄強不好惹,一個胸前紋著一條蜈蚣的家夥很奇怪的看了看甄強,然後嘿嘿的笑了:“既然你和劉棟是朋友,那事情就好辦了,隻要你把他欠我們的十萬塊錢還了,我們立馬就走。”
甄強放心了,既然是債務糾紛,隻要把錢還給他們不就得了,正愁著如何拉住劉棟,讓他忠心耿耿的替自己效力呢,卻沒想到機會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甄強還沒來得及講話,劉棟搶先說道:“甄老板,我根本不欠他們的錢,這夥人是裝修公司老板派來的,是因為我辭職他們懷恨在心,才誣賴我欠債不還的。”
小混混說的話自然不可信,劉棟說的話倒有可能是真的,甄強之所以做出了判斷,並非因為劉棟是他的師兄,而是基於這段時間對他的了解。一個能夠明確拒絕利益引誘的人,又怎麼可能做出欠債不還的事情呢?
“你們說劉棟欠你們十萬塊錢,有沒有借條呀?如果有的話就拿出來,我替他還。”
蜈蚣男一愣,衝著劉棟就大喊大叫了起來:“你他媽的說不欠我的錢就不欠啦?你在我大哥的公司工作了半年,我大哥對你就像親兄弟一樣,每個月發給你5000塊錢工資,你竟然還想跳槽。因為你這一走,我大哥這一年至少少賺100萬,讓你賠10萬還是輕的了。”
甄強明白了,蜈蚣男的大哥是因為劉棟要辭職,勸說不聽才惱羞成怒,這才賴劉棟欠債不還的。如果雙方簽訂的合同有這一條,還確實不好說,但如果沒有這一條,蜈蚣男就是敲詐勒索。
“劉棟,你和裝修公司有合同嗎?”
“他那個裝修公司就是些混 黑幫的,我不僅沒有和他們簽訂合同,還被他們扣罰了2個月的工資,就是給你裝修房子的那些工人,他們至今一分錢的工錢也沒有得到,我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從他們那裏辭職的。”
事情到這個地步已經很清楚了,甄強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依然和蜈蚣男擺事實講道理,這倒不是說甄強過於迂腐,關鍵是他實在不願意和這些混黑幫的人打交道了,要知道甄強的飲料廠地址就在西城區,一旦招惹了這些小混混,再讓他們在水源地上動點手腳可就麻煩了。
“既然劉棟不欠你們的錢,隻是因為辭職雙方才產生糾紛,你們應該通過法院去解決,半夜三更的在外麵打打殺殺,不知道這是違法嗎?幸好你們還沒有鬧出什麼大亂子來,看在我的麵子上就算了吧。”
如果事情就此罷休,這件事情鬧的也許不會大了,但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麼些混蛋,自認為自己這方麵人多勢眾,自然就把好意相勸當成軟弱可欺了。
“你誰呀你?誰的褲襠破了把你露出來了?我們憑什麼要給你麵子?”
如果蜈蚣男不張嘴罵人,甄強自然也不會動手,聽到蜈蚣男罵的話如此惡毒,甄強自然一頭火起,蜈蚣男正罵著痛快,覺得眼前一花,臉上就來了一個重重的大嘴巴,原地轉了三個圈,撲通一下就坐在了地上,覺得嘴巴裏多了幾顆硬東西,吐出來一看竟然是兩顆後槽牙。
“你他媽的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既然敢罵我,就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還沒等蜈蚣男罵完,甄強伸手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這一巴掌可就比剛才厲害多了,直把蜈蚣男扇的飛了起來,撲通一下落在三米之外的地方,自然也就罵不出來了。
看到老大被人打了,蜈蚣男手下的五個小弟自然不樂意了,也不知道誰帶的頭,怪叫一聲就揮舞著鋼管和砍刀衝了上來。
本來甄強就想試驗一下,從周興國那裏學到的招數靈不靈,看到這麼多人衝上來了,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正所謂忙者不會,會者不忙,甄強靈巧的躲過一隻砸向他腦袋的鐵棍,順手一抄,鐵棍的一頭就落在了他的手裏,然後順勢一拽,又使了一個小擒拿的招數,隻聽到咯蹦一聲,隨著一聲慘叫,拿鐵棍這個小混混的手臂就耷拉下來,然後甄強又飛起一腳,直接就把小混混踢出了五米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