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暖人心的話語,甄強覺得心裏有了一股溫暖,老祖宗曾經說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是無比正確。
剛才那位白人老頭,雖然和那位黑哥們並不認識,但給黑哥們出頭,這就很好的說明了這一點。而這位空姐,卻代表她的同事向自己表示感謝,還提供了飛機上的監控錄像拷貝,這本身就說明了血濃於水這個道理。
接過了乘務長手中的u盤,卻把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又還了回去,甄強的臉上露出了和煦的微笑:“我隻是做了一點應該做的事情,沒有必要感謝我,雖然監控錄像不一定用的上,但為了紀念我這次難忘的旅行,我還是願意留下來。”
聽到甄強的話後,乘務長的眼神很複雜,再次道謝之後,就向飛機的前艙走去,看到被黑哥們摸了屁股的空姐留露出失望的眼神,甄強長長的歎了口氣,在心中唱著那首她比你先到的歌曲。
看了看手中的u盤,甄強知道這個u盤是不會用上了,因為甄強已經決定讓那位黑哥們多疼一會兒,讓他接受教訓之後再給他治傷。沒有了傷痕,那位黑哥們就沒有了證據,自然也就無法報警了。
即便是波士頓的警察閑著無聊,非要調查這件事情,隻要一查飛機上的監控錄像,以他們的智商和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程度,絕對想不到甄強隻是抓住了黑哥們的手腕,就會把他弄傷的。
黑哥們痛苦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牙齒也咬的咯咯直響,可不要以為他是把甄強恨的咬牙切齒,而是疼的實在忍受不住了。
兩個空姐手拿著藥箱急匆匆走了過來,很顯然黑哥們按響了緊急呼喚鈴,不過黑哥們這次倒是規矩了很多,不僅沒有敢再伸出鹹豬手,反而還變的非常禮貌。
甄強知道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走過去一看,甄強不由的吃了一驚,黑哥們的手腕這麼短的時間腫的鋥亮,就好像一個黑麵饅頭似的。
看到這種情況甄強就忍不住的樂,敢情黑人受傷之後,看不出青紫色,是用腫脹代表受了傷,沒想到這次出國又學了一招。
“這位先生病情很嚴重,飛機上的藥物缺乏,根本就無法對他進行有效的治療。”
兩個空姐也看出了這一點,飛機上隻是必備了一些常用藥物,黑哥們的手腫的這麼厲害,他們確實無能為力。兩個空姐小聲商量了一下,一個留下繼續照顧黑們兒,另一個則回到了前艙。
黑哥們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甄強,如果目光也能殺人的話,甄強現在已經是千瘡百孔了,甄強撇了撇嘴,你再恨我也沒有用,老子要是不能讓你吃點苦頭,再讓你對我感恩戴德,就算我沒有能耐。
飛機的廣播響了:“各位女士們,先生們,有一位先生病情很嚴重,急需醫生的幫助。”
還沒等廣播結束,一個白人中年大媽和一個留著小胡子,四十多歲的亞裔人就站了起來,略一打量,就向黑哥們這邊走來。
甄強抱著看笑話的心態看著這兩位醫生,他知道醫生出門是不會隨身帶著一個醫院的,他們的醫術再高明,也隻能做出診斷,不能救治,到時候還得要他出手。
正像甄強所預料的那樣,兩個醫生看了看黑哥們兒的手,有的建議用冰塊冷敷,有的建議飛機就近降落,把病人送進醫院,如果不能及時醫治,病人的兩隻手就隻有截肢了。
聽到截肢兩個字,黑哥們用原來的抽泣變成了嚎啕大哭,嘴裏還嘟嘟囔囔的說著,甄強聽明白了,原來這哥們還是一個橄欖球運動員,要是失去了手對他來說是一件很殘忍的事。
“我來試試吧。”
聽到甄強的話後,兩個醫生同時向甄強投去了不信任的目光,這也難怪,這兩個醫生都已年過半百,他們都無能為力了,甄強這個毛頭小夥子又有什麼辦法呢?
那個白人中年大媽還好一點,留著小胡子的亞裔老頭的眼中露出了鄙夷之色,很囂張的說道:“我是早稻田大學醫學院的教授,治療外傷的專家,希望你們聽從我的建議,聯係就近的機場降落,在三個小時內這位先生必須得到醫治,不要因為別人的阻撓就放棄了這位先生的最佳治療時間。”
甄強本來想在這些西方人麵前,展現一下自己神奇的醫術,卻沒想到這個小日本湊上來了,這麼好的打小日本臉的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