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黑衣人不覺的微微抖了抖,大概是冷的原因吧!黑衣人黑著臉罵罵咧咧的走了,午膳傾顏吃的很如願又接著吩咐了晚膳的菜式,黑衣人似乎忍無可忍,眼中滿是怒火,“你把我們當成你那群狗奴才指使了?”
“沒有呀,難道你們想虐待人質?再說我家旺財可不用做這些......”傾顏無辜的搖搖頭。
“你竟然罵我們是狗?”黑衣人的額頭的青筋畢現。
“我可不會用你們來侮辱旺財,你這劍要拔就拔,這頭要砍便砍,也不必遷就我了,真是礙眼得很,你這劍一天都拔了八十五次了。”傾顏磕著瓜子道。
另一個子小些的,長得賊眉鼠目的黑衣人上前拉住拔劍者,“你省省吧,你一鬧她就不安生,不安生我們就倒黴了,上午她才給羅宋解了毒,又給老四下了瀉藥,老四到現在還沒出茅房半步......”
“黑老鼠,你過來!”傾顏放下瓜子朝著賊眉鼠目的男子勾了勾手指,笑道。
黑老鼠靠近了兩步,滿臉戒備,“我說祖宗,您消停會,咱們兄弟幾個都是吃糠咽菜的。”
“這我可管不著,你們既然綁了我,就得招待好我,給我去換些茶,這茶真次,滿口苦澀。”黑老鼠苦著臉抬著茶壺出去了。
木長路眉頭皺的死死的,每聽屬下稟告一次,眉頭越發皺的緊,一天吃喝就要花百兩銀子?
“我說閣主,您有在聽嗎?吃的是一等一的菜式,這妖女喝的要寒山柏翠,那可是一百兩銀子也就一兩茶葉......稍不注意有差錯,兄弟們就得被她捉弄,十幾個兄弟都不敢靠近她。來了三四日,花在她身上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兩了......”羅宋連連倒苦水。
“說好一千兩黃金的,那娘們卻隻給五百兩,再拖兩日,價格談攏我們就交人。對了,派去送信的怎麼說?”木長路低聲問黑老鼠,不等黑老鼠作答,一黑衣人便衝了進來氣喘籲籲的道,“閣主,不好,不好了,那九殿下一分贖金都不交,還,還......”
“男子漢大丈夫,為何吞吞吐吐,有話直說!”木長路震怒,右手一拍便將茶桌劈開。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看了一眼小聲道,“藍浮月那廝說他夫人不必著急送還,說他俸祿微薄,府中開銷巨大,還煩請閣主替他照看一段時間。他還雇人請了月滿樓的人炸了千機殿老樓,說他夫人又任何閃失千機殿就被夷為平地.....”
“那千機殿不是還有上百人守著嗎?這小白臉竟然敢找月滿樓,有雇傭月滿樓的錢還敢跟老子哭窮?”木長路氣得微微踉蹌,險些摔倒。
“稟閣主,殿中的人現在怕,怕......隻剩一半。”話還未說完,黑衣人便被一陣風踢了出去,“給老子滾出去,你們這些廢物,要你們有何用,嗯?”
越府內,無慮笑得肚子疼,“啊,夫人可真能幹,硬是把千機殿二十幾人訓的乖乖聽她使喚,就昨日,我看他們來來回回送飯食就跑了十幾趟......”
越無雙用扇子敲了敲桌子,忍俊不禁,“依我說,就不用動手,讓女羅刹呆個一年半載,還不把千機殿吃窮了?不費一兵不足屈人之兵才是頂劃算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