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顏看著嘉裕貴妃拿著藥歡天喜地的走了,輕輕的勾勒勾唇,她可不會憑白幫容傾國恢複什麼青春貌美,隻不過是想透過容傾國,讓她的死敵找上她一起扳倒容家這棵根深蒂固的大樹。
嘉裕貴妃回到殿裏,欣喜得很,但隨即想到自己被毒控製著,便覺得有些不大安穩,慌忙召了太醫來真診平安脈。
“娘娘身子康健得很,並無不妥。”老太醫緩緩起身道,嘉裕皺著眉,“一點問題也沒有?”
老太醫感到有些奇怪,“娘娘是覺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嘉裕貴妃搖搖頭,“隻是最近睡得不好而已,並無大礙。”看來這雲錦殿的人果真不是凡人,正如那位公子所說,這毒查不出驗不了。
老太醫點點頭,娘娘就寢可吩咐在宮中點些安神熏香,有助於睡眠,要是娘娘依舊睡不好,臣再給娘娘開些安神湯就是。”
嘉裕打發太醫走了,拿出傾顏給的東西滿心歡喜的便用上了,等年節時定然要豔壓群芳不可。
容傾國一身紅衣端莊大方的坐於主位上,笑容如沐春風,炎之審視了許久道,“皇後最近心情好,氣色也極佳。”
一旁的李國公夫人極為羨豔,“娘娘是如何保養的,竟然比臣婦年芳十五的女兒肌膚更為嬌嫩。”
皇後莞爾一笑,“夫人客氣了,本宮用的也是尋常婦人用的東西。”
“娘娘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呢!”嘉裕貴妃一身湖藍色錦緞,衣裳上繡著嬌麗的海棠。笑得極為熱切興奮。
容傾國臉便冷了下來,這嘉裕貴妃一向與她是死敵,今日為何又大獻殷勤,直接越過她與李國公夫人繼續談笑。
嘉裕貴妃也不惱,徑直入了席,因離皇帝近,皇帝隱約著便聞道一股清香,深沁了一口氣,笑道,“嘉裕今日是用了奇香,竟如此別致!”
嘉裕貴妃半捂著嘴,媚意恒生,“陛下的鼻子可真靈!”
一旁的韓貴人嗅了嗅道,“此香氣息真是足以繞梁三日不絕呀,香氣甚遠卻不濃鬱刺鼻。”
嘉裕貴妃朝著容傾國挑釁的笑了笑,“皇後娘娘覺得好聞嗎?”
容傾國恨極了這恬不知恥的狐媚子,卻硬要裝作一副母儀天下,秀外慧中的樣子,抬出一個敷衍的笑意,“很不錯。”嘉裕貴妃更是得寸進尺道,“能得皇後讚許也是臣妾的福氣。”
宴席上方才還在津津樂道容傾國的美貌,到嘉裕貴妃進來時,眾人便紛紛研究起了嘉裕貴妃身上的香氣了。
容傾國氣得半死,依舊強撐著笑容直到宴會散場。優雅的起身離開瞧見嘉裕貴妃扭著身子依偎在陛下的懷裏,似一條美人蛇,多情又妖嬈,嬌滴滴的道,“陛下,你聞聞香不香。”說著將帕子湊近炎之的鼻子,炎之龍心大悅,點了點頭,嘉裕貴妃繼續道,“陛下去臣妾宮裏,臣妾宮裏的香氣更好聞呢!”
容傾國瞪了她一眼,氣鼓鼓的便離去了,明月隻好小跑著跟上,“娘娘小心些,天黑路滑,咱們等著掌燈的來了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