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死了怎麼知道你們會守承諾?”季湘雲也不是傻子。
“我們保證放了他!”鍾老八是個耿直之人。
“你們保證有什麼用?”季湘雲可不會信這幫人。
“你想怎麼做?”盧元這時開口了。
“先放我們出洞。”
“不行!”
雙方一語不合都僵在這洞裏,隻有中間的火堆中不時傳出“啪啪!”的響聲,火光在這幾人的臉上晃動,讓這些人變得更加恐怖。這個時候岑文瀚可沒有閑著,他把季湘雲塞給他的藥草偷偷放進嘴裏嚼著,一股草藥味直衝他的腦門,這個味道還真不好吃,不過現在救命要緊,再難吃也得咽了。
盧元這時忽然注意到岑文瀚嘴裏嚼著什麼,他立即說道:“我們別信這丫頭的,她在故弄玄虛,洞外什麼也沒有,她拖時間就是想給這小子解毒。”
這句話提醒了廣福,他立即起身就向岑文瀚二人走來,他的手從腰間慢慢地拔出了佩刀,在這個時候季湘雲似乎也無話可說了,她趕緊從懷裏摸出一枚鋼釘,看來她也準備出手了。
當廣福走近二人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腳邊有一條蛇,他立即跳了回去,這時從洞外遊進來幾十條蛇,這些蛇都圍著廣福四人仰著頭“噝噝”地叫個不停,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時的刁三響看見眼前的蛇差點昏了過去,而其他三人則把佩刀橫在當胸嚴陣以待,今日他們是撞邪了。
看見四人被蛇給圍住了,季湘雲趕緊扶起岑文瀚起身就向洞外跑去,廣福他們想阻止也沒有辦法,眼前這堆要命的蛇把他們四人圍在中央。岑文瀚被季湘雲帶出了山洞,這時的天色早已黑了,季湘雲這時兩眼一抹黑,什麼都看不到了,但好在岑文瀚這時能看清,他指著路讓季湘雲扶著他向密林深處走去。
到了林子中不久岑文瀚找了個地方休息,現在他真的沒什麼力氣再走了,看來廣福他們下的毒還真有點狠,季湘雲焦急地看了一眼四周後說道:“要不是那些蛇……”這時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岑文瀚的手問道:“不會這些蛇也是你養的吧?”
“你真聰明!”岑文瀚被她抓著的手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
這時季湘雲感覺到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她一把就甩開岑文瀚的手罵道:“狗屁!蛇是冷血之物,什麼人都不可能將它們喂聽話,你老實說,這些蛇是怎麼回事?”
“我常年在這山中生活,當然知道怎樣驅這些蛇了。”岑文瀚這個時候還不老實。
季湘雲聽他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他身上的毒去得差不多了,這時季湘雲一根手指甲掐到了岑文瀚的肩膀,“你還不老實是不?”
岑文瀚沒想到這丫頭下手這麼狠,自己被她一下掐得疼得要死,“我在這裏長大的,這裏的蛇性我清楚得很,當然能驅它們了。”
這句話到有點像真的,季湘雲這時也不免有點相信了,“你說你是這裏長大的,你可有證據讓我瞧瞧。”
岑文瀚看了一眼周圍說道:“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完他起身帶著季湘雲向林子的深處走去,季湘雲這個時候也緊跟著他走,她知道現在走得越遠越安全,說不定廣福幾個又會跟在後麵出現。
幾天後岑文瀚的身體逐漸恢複了,他帶著季湘雲也到了當年他跟喬大叔居住的地方,當他們翻過一座山頭的時候,岑文瀚滿心的興奮之情一下就消失了,不遠處他跟喬大叔住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廢墟,岑文瀚快步走進這廢墟,看情況這裏早就被燒了,岑文瀚一屁股坐到了這堆廢墟中,他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季湘雲看著岑文瀚失落地坐在地上,她什麼也沒說,隻是緊緊地挨著岑文瀚坐著,她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岑文瀚現在隻需要靜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岑文瀚嘴裏冒出了幾個字,“這是怎麼回事?”
季湘雲抓著這個時機問道:“能跟我說說嗎?”
岑文瀚這個時候心裏有一萬個疑問,他慢慢地講了他跟喬大叔往在這裏的情況,直到後來喬大叔讓他獨自走江湖,現在他似乎明白一點什麼了,但他還是不願相信,季湘雲這個時候說道:“我想你的那個喬大叔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他故事讓你行走江湖打發你先走,為的就是保護你。”
岑文瀚知道季湘雲在安慰自己,但她說的也不無道理,他起身到廢墟裏翻看了一陣後就帶著季湘雲走了。路上季湘雲安慰道:“我看這廢墟裏沒有打鬥的痕跡,想必你那個喬大叔沒事,他支走你是為了你的安全,你離開後他一人可以輕鬆地離開。”
岑文瀚看了季湘雲一眼說道:“時間都這麼久了,我想大叔有什麼事我也急不來,眼下之事就是先把你的麻煩解決了。”
“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