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村裏走了一陣後岑文瀚感覺好多了,特別是季湘雲拉著他爬了一次小山後,他身上出了點汗就感覺體內的酒氣解了,這時他肚子也餓了,兩人回到了“靜幽山莊”。
回來後岑文瀚看到季穀主正在院裏喝茶,他趕緊上前給穀主施禮,季穀主示意他坐下後給他倒了杯茶,“我聽雲兒說過岑公子懂陣法?”
岑文瀚趕緊回答道:“我隻懂一點山中捕獵用的陷阱。”
這時季湘雲插嘴道:“什麼捕獸陷阱,你明明就懂得陣法,否則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也不會一眼就看出路邊設的那個殺人的陣法了,後來你布的陣法把鑿齒的人困住了我們才脫身……”
這時的岑文瀚真是後悔,他才知道什麼叫做女人保守不了秘密,自己懂的那點東西早晚要被這丫頭給全部道出來的,“我那也是常年在山中捕獵,能看出地形上的差異。”
季穀主微笑道:“岑公子可看出我山莊裏的布局有什麼不同嗎?”
岑文瀚正想隨口撒個謊,但他忽然看到季湘雲那雙大眼睛正盯著他,而她的眼睛裏似乎有很多話要說,這時岑文瀚感覺心裏一軟,“山莊裏用的是反向八卦陣布置的。”
季穀主哈哈大笑道:“你果然是廖文修的高徒,這個陣少有人知道,你能破嗎?”
“表麵上看這個陣是按八卦排列,反向了生死門,但實際這個山莊坐落在山水之間,這裏含風藏水,五行不缺,所以走死門是死路一條,走生門依然不得脫身。”岑文瀚學過喬大叔教他的陣法,對這些還比較了解。
季穀主點了點頭,“既然岑公子這麼了解陣法,我想請公子到後院的一個陣裏去走一走,如何?”
岑文瀚扭頭看了看季湘雲,哪知這丫頭裝作沒看到他,把頭扭到另一邊看別的去了,岑文瀚無奈,“悉聽尊便!”
季穀主說了一聲好,他起身帶著岑文瀚到了山莊的後院。這時岑文瀚才看到在這山莊的後院裏有一個石陣,他縱身跳到了房頂觀看這石陣的布局。這堆亂石中不但有奇石,還有一些莫名的樹樁斜倚在旁邊,幾株小草無力地長在道旁的石頭縫裏。看到此情景後岑文瀚信心十足地跳了下來,看來這陣對他來說不在話下。
在進陣之前季穀主說道:“岑公子如果過不了這個陣就叫我們,我會安排人進陣來接公子的。”
“這個陣不在話下。”岑文瀚還真沒把這個陣放在眼裏。
岑文瀚進得這石陣後發現有些異樣,這個石陣表麵上看起來並不複雜,但當岑文瀚走進去後就發現自己身邊除了石頭就是木頭,周圍沒有一條路而腳下又有很多的路,他感覺有點傻眼了。
到了這個時候岑文瀚才知道自己剛才過於小看這陣了,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這個陣的中央,到了這裏他才仔細地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在這裏有九條向四周延伸的路,這些路都彎彎曲曲沒進了亂石中。岑文瀚站在石陣的中央四下張望,這陣絕不是簡單的反向陣,他看周圍八個方位,林立在他周圍的石頭似乎正站在前麵嘲笑他。
岑文瀚不死心地看了看這些石陣所處的方位,他想現在自己還沒搞清生死門的所在,如果亂闖搞不好會出危險,他先看了看腳下所處的陰陽位,發現這個陰陽位還有點不同,似乎暗藏有個龍形。
在一個陣法中還藏有龍形,這到是岑文瀚從未見過的,他仔細看了看腳下的圖形後向坎位走去,為什麼他選個這方位,這是因為有句話說得明白,“風從虎,雲從龍”,雲含水則有雨,所以他選了水方位坎。
沒走兩步他就被一根爛木樁給擋住了去路,岑文瀚隨手就把這木樁移了移,就在這時忽然從木樁下麵射出一根竹箭,岑文瀚還來不及吃驚就側身翻開,竹箭從他耳邊飛了出去,這時岑文瀚按著自己狂跳的胸口歎道:“我的小心髒,差點給嚇出來了。”
岑文瀚退回到了這個陣的中央,他看著放在石陣邊的那些木樁不禁自言自語道:“這些木樁還是要命的祖宗,我得小心了。”這時他才小心地在中央四周看了看,這裏麵似乎還有一個陣暗藏其中。
岑文瀚仔細回想他在屋頂看到的一切,那些亂放的木樁似乎又是另一套陣法,他坐在中央把這兩套陣法在地上畫了出來。看著麵前的兩套陣法,岑文瀚還真有點傻眼了,這兩個陣法任何一個他也搞不清是怎麼布局的,現在還兩個陣法嵌套,這不是要他的小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