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新夥計(1 / 2)

岑文瀚把劍拿到手拔出來看了一眼,“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估計是廖先生給我的時候就缺了吧。”

“胡說!廖文修給你的時候估計是一把新劍,你看劍柄上的絲線還是新的,而且那些缺口也是新來的,好好一把劍你怎麼不愛惜?”

“我隻跟一人用過此劍,估計是那次撞的。”岑文瀚有些不以為然。

汲婆婆搖頭道:“一個劍客該視自己的劍為生命,那有你這麼兒戲,把劍傷成這樣。”

“我就跟葉少坤比試了一次,估計就那次比武砍缺的。”岑文瀚也隻記得那次打得最狠。

“你的劍就是你的命,好好愛惜你手中的劍。”汲婆婆說完就帶著岑文瀚到莊裏走動。

岑文瀚跟在汲婆婆的身後想著她主的那句話,劍就是命,似乎這句話很有道理,見岑文瀚走在後麵不言不語汲婆婆問道:“在想什麼?”

“在想剛才婆婆說的那句話,劍就是我的命。”岑文瀚一臉迷惘。

汲婆婆回頭看了看他,“武器作為我們這些習武之人身體的延伸,它就是我們身體的一部分,如果你善待你的武器它就會回報你的,如果你不愛惜它,那麼它也不會尊重你,在你最需要它的時候離你而去。”

岑文瀚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汲婆婆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轉身帶著他到了後院,這時一個女的坐在院裏看書,岑文瀚看到這女的頭就痛,這位正是出大招臭他半死的巫小姐。

巫小姐看到汲婆婆到了,趕緊起身來迎,汲婆婆帶著岑文瀚進到院裏說道:“巫琴!我把岑公子帶來跟你見一見。”

巫琴看到岑文瀚就沒有好臉色,她恨了岑文瀚一眼說道:“叫他來這裏幹嘛?”

岑文瀚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還是跟他們搞好關係為妙,否則這位巫小姐再想出什麼爛招,吃虧的還是自己,“婆婆帶在下來見姑娘是為了當日在下唐突姑娘跟姑娘賠不是的。”

巫琴沒想到這小子還很有禮貌,她也感覺自己剛才說話太直了,但到了這個時候她也拉不下架子,“既然是婆婆帶你來的,本姑娘也不跟你計較這麼多。”

汲婆婆見岑文瀚輕易就化解了巫琴心中的怒氣,她也不由心中高興,“既然這樣岑公子就跟巫姑娘說說你為什麼找血影吧!”

岑文瀚見汲婆婆對這個巫琴如此厚愛,想必她在山莊裏的地位也不低,“在下岑三,跟隨廖文修廖先生闖蕩江湖。”

話剛說到這裏巫琴插嘴道:“還什麼岑三,連個名字都沒有嗎?那個什麼廖文修不就是給別人做點髒事的毒書生嗎!”

岑文瀚差點被這巫琴給嗆死,她真還一點麵子也不給自己,但現在沒辦法,自己在別人的矮牆下,不得不低頭,“在下從小就被別人賣了,所以沒有自己的名字這也很正常。至於跟廖先生行走江湖,在下也能靠跟著先生學的東西在江湖上討得一口飯吃。”

“你……”巫琴沒想到這小子口齒這麼伶俐,她把臉一沉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見巫琴吃了自己的啞巴虧,岑文瀚也不敢造次,他繼續說道:“我前些日子在幽然穀抓到幾個殺手,但這些殺手還沒問他們問題就自殺,所以我想到這裏偷偷找血影,看他有沒有什麼線索。”

說到正事巫琴就沒有辦法,她平日裏也是貪玩,所以對她哥哥的事知道的也不多,見岑文瀚說得頭頭是道她也沒辦法反駁,汲婆婆也跟她解釋了她的哥哥血影不是岑文瀚殺的,但她見到岑文瀚就想起血泊中的血影,“既然這樣,我知道了!”說完她繼續看書。

岑文瀚碰了一個軟釘子,汲婆婆見狀也不多說把他帶了出來,她知道巫琴不願見到這小子。出來後汲婆婆把他帶到了住處就走了,岑文瀚在屋子裏拿出廖文修給他的那把鋼劍心裏想頭汲婆婆的話,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岑文瀚被開門的聲音驚醒,原來是周勝來找他,“有什麼事?”

“婆婆叫我來陪你,我就住在你隔壁房間。”

岑文瀚知道汲婆婆叫這小子來監視自己,不過也好有人陪他說話,“好呀!進來坐吧!”

周勝高興地進到屋裏,手裏還提著一籃子東西,當他把籃子裏的東西擺好後岑文瀚歎道:“怎麼這麼多酒呀!”

第二天岑文瀚睡到中午才起床,他沒想到瘦得似竹竿的周勝酒量都那麼好,又把他灌成了死狗。他來到院子裏看這正午的日頭刺眼難受,他拔出腰間的佩劍想著昨日汲婆婆的話開始練起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