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屋裏隻有巫琴、高慎、汲婆婆跟岑文瀚四人,這時汲婆婆看著高慎問道:“老家夥!你怎麼一言不發?”
高慎歎了口氣說道:“自從老爺拚下了夜影苑這份家業還從未出現這樣的事,少爺無故被害,而我們這個鐵桶般的山莊竟然被外人輕易地攻了下來,而且如果不是岑公子我這條老命也就交待了,你說我現在還有什麼臉說話。”
聽到這裏汲婆婆也歎了口氣,“事已至此就別再想了,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把山莊裏的見鬼抓出來。”
“什麼內鬼?”巫琴顯然還在夢裏沒醒來。
“如果山莊沒有內鬼,那個索蛇主怎麼會這麼輕易就進到山莊裏來的,我們又是怎麼會中毒的?”看來汲婆婆是知道那個索蛇主的。
這時巫琴指著岑文瀚就說道:“自從他來到咱們山莊就沒出過一件好事。”
“我……”岑文瀚還真是無言以對,看來這位巫姑娘看他是什麼都不順眼。
“我們山莊的埋伏,陣法都是專人在布置,如果一個外人想把山莊裏的情況摸清楚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汲婆婆說完就看著高慎。
高慎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道:“山莊裏的食物,飲水這些管理也是有專人管理,而且管理這些人都是經過挑選的,想在這些上動手腳也是難於登天。”
巫琴搞不懂這兩個老的為什麼要幫岑文瀚說話,不過她怎麼看岑文瀚就是不舒服,所以她把頭扭到了一邊,這時汲婆婆想到了什麼,“琴兒沒中毒就是因為她沒吃晚飯嗎?”
這時高慎也疑惑地看著巫琴,“二小姐真沒中毒嗎?”
“高先生不信我?”巫琴感覺有點委曲。
高慎趕緊擺手道:“二小姐別誤會,我們這麼多人都中了毒,但我們的飲食都不盡相同。”
“不錯,我們雖然都在山莊裏吃飯,但我們吃的都不盡相同,也不在一個地方吃,但為什麼我們都中毒了?”汲婆婆接嘴說道。
這時岑文瀚也想到了什麼,“你們都是喝一口井的水嗎?”
這時大家的目光都移向了巫琴,巫琴反問岑文瀚道:“你不也在山莊裏喝水,怎麼你沒中毒?”
“我昨夜被周勝灌了個半死,到中午才起床,剛起來周勝就給我帶來了一些粥,我吃了後就跟著他上街去了。”岑文瀚今日還真沒在山莊喝水。
“周勝那小子又怎麼沒中毒。”汲婆婆追問道。
“他說自己一早就被叫出去做事了,吃喝都在街上,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了些吃的也沒在莊裏吃喝。”岑文瀚記得周勝跟他說過。
這時汲婆婆看著巫琴問題:“琴兒你呢?”
巫琴臉一紅,但到了這個時候她不得不說了,“我今日午後感覺天熱,就吃了兩個西瓜,但到了下午就有點鬧肚子,所以我就在房裏睡了一天。”
岑文瀚一聽就想樂,他趕緊把吲給捂著偷笑,但還是被巫琴給看到了,她狠狠地恨了岑文瀚一眼,岑文瀚趕緊躲到了高慎的身後。他想了想便說道:“我去井裏打點水來給婆婆你們驗看。”說完便溜了出去。
等岑文瀚走遠後巫琴恨著汲婆婆說道:“婆婆你怎麼對這小子這麼相信,自從他到我們山莊後就沒有出好事,現在婆婆你還這麼相信他!”
這時旁邊的高慎說道:“這個岑三是因為季穀主那邊出事到我們這裏求證的,季穀主來的時候證實了這點,而且如果他要對付我們剛才索蛇主要殺我們的時候他就用不著出手相救我們了。”
“鬼知道他還藏著什麼鬼心思。”巫琴就是看岑文瀚不順眼。
旁邊的汲婆婆笑道:“索蛇主他們目的就是取我們這些人的命,如果他真有什麼心思也沒用,現在我們還得靠他脫離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