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走在前麵的一個差官回頭看了看岑文瀚冷笑道:“岑三,你還敢回來,萬福給我們消息說你回來了我們還不信,看來你真是賊膽包天。”
原來自己被萬福那小子給賣了,想到這裏岑文瀚不禁牙癢,那小子簡直就是有病,為什麼一定要至自己於死地,“差爺,你們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什麼岑三。”
差役頭看了岑文瀚一眼冷笑道:“裝什麼裝,萬福認出是你才來出的首,而且你的圖影在縣衙裏也有存檔。”
岑文瀚一聽就知道沒戲了,這時他一咬牙,雙手一用力,身上的繩子就被他硬生生地扯斷了,這些差役一看都嚇得拔出了刀,“你想幹什麼?”
岑文瀚才懶得理他們,繼續扯綁在身上的繩子,就在這時岑文瀚忽然感覺自己後背被什麼人重重打了幾下,他的內力立即被人給封住了,這時岑文瀚回著一看,原來是那個玄雲觀的大師兄葉靜玄,“你……”
葉靜玄得意地把岑文瀚重新綁了起來,“沒想到你是官府追查的山匪,我們為民除害理所當然。”這話不知是跟岑文瀚說的還是跟那些差役說的,但他說完就走了,留下那些差役在他後麵不停地道謝。
杜老大等人回到家裏時見家被官府查封了,鬱三娘在河邊找了幾個洗衣服的婆子才問清楚事情的原委,原來是萬福向官府出首把他們告發了,結果在他們屋裏找到了鐵峰寨的逃犯岑三,現在人犯已被押回縣衙了。
聽到這裏李道士簡直怒不可遏,“我當初說把那個萬福給作了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沒想到……”
杜老大看了他一眼說道:“如果有機會一定把他給作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相辦法去救岑三。”
鬱三娘這時忽然想到了什麼,“岑三不是給我們留了兩百兩銀子嗎,我們何不現在到縣裏去使錢。”
杜老大想了想,“我們先換點碎銀子,然後三娘想辦法混進去先看看岑三現在的情況。”
眾人依杜老大之言各自做事去了,鬱三娘則扮成村婦到了縣裏,她使了點碎銀子買通監牢看守進到了牢裏,看到岑文瀚被關在死牢裏。
岑文瀚見鬱三娘來看他了,趕緊湊到牢門邊,“杜老大他們還好不?”
鬱三娘也是眼睛一濕,“岑三呀!你怎麼就這麼倒黴。”
“那個萬福上次殺我不成,這反到成了他的心病,如果我一天不死他的心願就不會了,所以他一直都惦記著我。”岑文瀚也明白是怎麼回事。
“杜老大叫我來先看看你,他想辦法去了。”鬱三娘抹著眼淚跟岑文瀚說道。
“三娘莫急,你們這樣是救不了我的。”
“你上次的兩百兩銀子我們還沒花,我想那錢該夠了。”
“沒用,如果不是那個萬福惦記著我,這事還好辦,但那個萬福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記得你這身功夫了得,你有辦法從這裏出去嗎?”鬱三娘壓低了聲音問道。
岑文瀚苦笑了一下,“我被一個仇家封了我身上的幾處大穴,現在我是有勁也使不出來了。”
“那該怎麼辦?”鬱三娘也是一時沒了主意。
岑文瀚想了想,現在能救自己的人隻有一個了,“三娘叫杜老大他們安排一個人去一下湖畔山莊,去那裏找一個叫汲婆婆的人,我想現在隻有她能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