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瀚奇怪地看了看周勝問道:“有機會出來玩你怎麼不去?”
“以前我跟著血影的時候見他也不喜歡會這些,我不覺得他笨,人生在世有機會也不知道及時行樂,後來見岑公子來了後也不愛玩,我就感覺有些不解了,按理說岑公子不像血影一樣是世家,平日裏沒多少玩樂的機會,但公子也是愛玩,但跟公子一段時間後我就知道為什麼了。”
岑文瀚沒想到他還感悟到了什麼,“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說話吧!”
周勝趕緊把岑文瀚帶到了江邊的一個小茶鋪裏,進到裏麵岑文瀚見到這裏猶如天界一般,雖然這是一個不大的茶鋪,但卻是建設在江灘上,裏麵用木製的地板,四周牆上是名人的字畫包圍,小的假山盆景襯托著這裏的氣氛,猶如在仙山之中。
一個漂亮的婦人進到屋裏給二人端上茶點又點上了檀香就出去了,岑文瀚在這裏喝茶感覺就像世外桃源一般,“你為什麼說愛玩不是好事?”
周勝喝了杯茶說道:“我從小就跟隨血影,血影到過的地方我都能服侍行很好,但我就一直沒能占得一個影字的位置,雖然我不說但我心裏一直都不服氣。”
“你沒跟血影說過嗎?我想如果你說了血影也不會拒絕你的要求。”
“我沒有,我不想別人說我的位置是要來的,所以我盡心盡力地侍候血影,但他始終也不提拔我。”
岑文瀚笑而不語,周勝繼續說道:“後來岑公子到我們山莊我才發現我們之間的不同,雖然岑公子沒事就跟婆婆搗亂,有時候把二小姐給氣個半死,但山莊裏有事岑公子都能幫上忙,我卻一點忙也幫不上,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麼婆婆想盡辦法留著公子,二小姐在她麵前告公子的狀她也是勸解二小姐而沒有責備公子。”
“你提這個幹咳!”岑文瀚知道自己把巫琴給氣得夠嗆。
周勝也笑了起來,“二小姐平日裏很溫柔的,公子的能耐也真不小,把她氣得動手,恐怕整個湖畔山莊隻有公子敢如此了。”
岑文瀚也笑了起來,“我記住了,以後我不去招惹她就是了。”
周勝點頭道:“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公子雖然調皮,但遇事總能想辦法解決,而我就沒這個能耐。”
“山莊裏這麼多事,你能幫山莊做點事就行了,隻要你不去想占什麼影字的位置你就能得到這樣的位置。”岑文瀚到是說了一句中肯的話。
“我記住了。”
話雖這麼說,岑文瀚這時心中也起了波瀾,想自己在江湖上這麼幾年也是鬼混,跟著廖文修也沒說到別人的本事,就是把毒書生的歪門邪道學了不少,看來自己還比不上周勝,畢竟別人這個時候能自省。
就在二人聊得開心的時候,周勝忽然扯了扯岑文瀚的衣角,岑文瀚順著周勝的手指看去,窗外一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此人正是鄔七。
隻見鄔七似乎跟什麼人約定見麵,他急匆匆地走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酒館裏。岑文瀚和周勝對視了一眼就跟了上去。
來到小酒館外,周勝把小二叫了出來吩咐了幾句後二人進到裏麵,隻見這裏裝飾得簡單陳舊,看得出這裏是塊為下人開設的店鋪,但放眼四周也沒見到鄔七的影子,這時小二進來將二人帶到了後院。
到了後院見到一個中年婦人,她見到周勝來了趕緊上前施禮,周勝也顧不得這麼多,直接問鄔七的去向,那婦人指著江麵說人坐船出去了。
原來這個小酒館不但是下人休息的地方,而且還是一個隱蔽的碼頭,從這裏進出的人可以很輕鬆地混進江麵上的漁船,所以很容易就能隱匿自己的蹤影。
這時小二將二人拉到一艘小船載著二人到了江上,周勝這時才指著小二說道:“他常年在這江麵上活動,要找到鄔七恐怕也隻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