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岑文瀚都很小心地跟在運藥人的後麵,就這樣一前一後他跟著這些人走了近五十裏,這時天也到下午時分了,岑文瀚兩腿發軟,他一天沒吃東西了,現在餓得正難受。
就在岑文瀚一邊追蹤一邊想著前方會有什麼好吃的時候,一聲口哨,一群黑衣人從周圍衝了出來將整個運藥的車隊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些運藥的人也不是好惹的,他們見有人來劫貨就都拿出了家夥嚴陣以待。這時運藥隊中有一個為首的站了出來大聲說道:“各位爺,我們運的隻是一些賣不掉的草藥,整個車隊裏的藥加起來也隻值幾百兩銀子,各位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吧。”
這些黑衣人對視一眼還是慢慢向車隊逼近,這時為首的那人又說道:“各位英雄,在下身上還有幾十兩銀子,不如我送於各位,這些貨物各位拿出私出也值不了這麼多錢,況且我們雙方火並一場大家互有死傷,對自家兄弟也不好。”
這話說的入情入理,但這些黑衣人似乎根本就聽不見,他們繼續慢慢地圍了上來,眼著一場混戰不可避免。
岑文瀚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出場了,他正要跳出去時一把飛箭飛向了剛才說話的那個為首之人,這樣一來雙方就不可避免地動上了手,岑文瀚也趕緊衝了上去。
進到人群中後岑文瀚立即感覺到這些黑衣人就是上次劫持季剛貨物的那批人,他們的出招和武器都是一樣的,而且這些人兩人之間似乎也隱含著一個什麼陣法,他們隻要一聯手功夫就倍增。
但畢竟送藥的人之中有岑文瀚,這些人沒幾下就被打趴下了,除了幾個逃掉的外,幾乎全部都被殺了,隻有兩個活口被綁到了一個人的麵前,這人正是季穀主。
岑文瀚上前跟季穀主打了個招呼後就站到了一旁,季穀主反而轉身說道:“此事是岑公子查出,還是公子來審這兩人吧。”
岑文瀚也不推辭,他上前叫把這兩人綁上來,兩人把頭扭到一邊不理岑文瀚,原來岑文瀚有了以前的經驗,他叫人把這二人的嘴檢查一遍,看他們嘴裏有無毒藥,聽說這兩人嘴裏沒藏毒藥後他反而感覺開心了。
“你們是什麼人?”
這兩人恨了岑文瀚一眼就把臉扭到了一邊,岑文瀚冷笑了一下,“把左邊的那人的左腿打斷。”
聽到這話送藥的立即就把那人的一條左腿打斷了,他們送貨的人多有被這些人打劫,他們的人多有損失,要知道一般搶劫的人取財不傷命,但這些人取財又要錢,江湖上的很多鏢局都不敢接幽然穀的鏢也是這個原因,所以他們對這些人恨得簡直是咬牙切齒。當他們聽到岑文瀚一聲令下立即就有五個人衝上來對著那人的左腿一陣亂打,也是那人活該,他被這些人打了好幾下才被打斷了腿,疼得他慘叫不止,淒厲的叫聲響徹四周。
右邊這位聽到這叫聲也是嚇得臉都白了,他沒想到這些人手段這麼殘酷,但他什麼也不敢說,因為說出來他會死得更難看。
岑文瀚看著此人的臉問道:“現在你想說了嗎?”
那人把頭一扭還是不說,岑文瀚冷笑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把他兩條腿打斷。”
這一次這些送貨的人可來勁了,他們剛才因為一時失手沒能一下把那人的腿打斷,但聽到那人的慘叫心中不由升起一點殘酷的快意,這時他們一聽說要打斷這人的兩條腿,他們更是用上了木棍來打,要知道木棍將腿打斷可沒那麼容易,結果打斷了兩根木棍也沒有把那人的腿打斷,那人也痛昏了過去。
這時岑文瀚看著剛才被打斷一條腿的那人說道:“怎麼樣,你要不要也來爽上一把,讓他們把你的另一條腿也打斷了?”
那人這時再也受不了了,“大爺饒命,有什麼話盡管問,我知無不答。”
“你們是些什麼人?”